第6章 驿站烽烟

烽起瓜州夜气寒,胡杨泣血照刀瘢。孤军巧设迷魂阵,众志齐撑护宝坛。

火卷飞沙遮望眼,棍挥赤子战凶顽。化龙授首麒麟遁,文脉昭昭日月看。

却说马匪头领马麒麟仓皇逃出瓜州口驿站,一路上心惊肉跳,既愤恨偷袭失利,又不甘人财两空,待与从六工古城赶来的增援手下会合后,他咬牙切齿地将驿站中计遇伏之事告知了众人。副手马化龙听罢,自是怒不可遏、暴跳如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大骂道:“这帮兔崽子如此狡猾,这次决不能轻饶他们!走,弟兄们,报仇救咱们兄弟去!”顷刻间,四十多号马匪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钢刀,如同一群被激怒的野兽,嗷嗷怪叫着,打马催赶着身下坐骑,便穷凶极恶、气势汹汹地向瓜州口驿站杀奔而来。

却说傅宝书、过剑飞等众人,目睹马麒麟狼狈逃窜的身影,深知马匪决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卷土重来,为了击退马匪的进攻,他们深知未雨绸缪的重要性,考虑到自己人少,无法四面皆防,他们决定采用“网开一面”的策略,从而集中力量,击杀马匪后,立刻着手便安排布置去。同时,针对马匪人多势众的情况,他们还派出驿卒去附近村落报信,请求支援,搬取救兵,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话说傅宝书、过剑飞他们经过一番精心安排布置,做好了各种准备后,深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趁着马匪还没有到来,他们立刻开始审问起那些已经被制服的马匪,试图从他们口中获取更多的情报,以便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却说那十多个马匪,面对着傅宝书他们严厉的问询,为了保命,自也不敢隐瞒,立刻便战战兢兢地将所知情况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且说傅宝书、过剑飞他们当得知这些马匪竟然是因为受了俄国人奥登堡以及东洋人大谷吉瑞及其他外国人的蛊惑和利诱,而前来抢劫敦煌遗书时,心中不禁大为震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场看似普通的马匪抢劫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复杂的国际利益纠葛。面对着这些马匪为了金钱,竟然什么都可以出卖,毫无底线的无耻嘴脸。傅宝书和过剑飞对视一眼,心中立刻便做出决策。他们决定等天亮后,将这些马匪交给安西县府处置,以确保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随后,听闻着外面传来的人喊马嘶之声,他们知道马匪的援兵已经到来,便立刻着手去应对马匪的攻击。

却说穷凶极恶的马麒麟杀气腾腾地率领着手下一众马匪,如恶狼般嗷嗷怪叫着,气势汹汹地到达了瓜州口驿站。他们一个个满脸凶光,手中的兵器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疯狂。面对大门敞开,黑黢黢、无声无息的驿站,在情况不明,不知对方怎么埋伏的情况下,马麒麟心中虽满是愤怒,但吃一堑长一智,自也不敢轻易冒进。

沉思片刻后,马麒麟决定先虚张声势,试图吓退对方。他猛地一挥手中的钢刀,大声叫嚣道:“里面的人,你们听好了,现在你们最好交械投降,乖乖出来,我不仅饶你们不死,而且还会保你们荣华富贵!否则,等我们杀进去时,决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却说严阵以待的傅宝书和过剑飞等人,自不把马麒麟他们放在眼里,傅宝书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大声回应道:“尔等马匪,为非作歹,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而已!马麒麟,你个野鸟,瞎叫什么,驿站大门敞开着,有胆量你进来呀,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能掀起什么风浪!”

马麒麟被傅宝书的话激得暴跳如雷,他挥舞着大刀,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怒吼道:“好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弟兄们,给我冲进去,杀了他们!谁取下他们首级,得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随着马麒麟一声令,原本在马背上蠢蠢欲动的众马匪们,刹那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纷纷翻身下马,他们个个面目狰狞,犹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口中发出震天的嗷嗷怪叫着。他们挥动着手中明晃晃的武器,恰似一群被饥饿驱使、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两眼冒着贪婪与疯狂的光。紧接着,他们如汹涌的潮水般,争先恐后地朝着大门敞开的瓜州口驿站里冲杀了进去。

却说严阵以待的傅宝书和过剑飞等人早已做好了各种准备,面对着马匪的蜂拥进入,他们毫不畏惧,刹那间,傅宝书大喝一声:“杀!”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他立刻挥动着手中的兵器,带领武相臣、李望轩、罗尚如、何子光、胡连、刘文彬等众人,便从大门的左右两边,疯狂地向马匪发起了猛然的攻击。

那些冲在前面的马匪们万万没有料到对方会有这么一手,在遭到两面夹击的情况下,他们顾此失彼、应接不暇。顷刻间,冲在前面的那七八个马匪便倒地身亡,一命呜呼了。后面跟着的马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毛骨悚然,刹那间,为了保命,他们自也不敢再往前冲杀,立刻慌慌张忙地便往后退了回去。

然而,后面那些正往里冲的马匪们并不知道前面的同伴会突然后退。刹那间,前方的马匪往后退,后方的马匪还在往胶冲,双方便挤在了一起了,乱成了一锅粥。马匪们你推我搡,互相咒骂,场央一片混乱。有人被挤倒在地,有人被同伴的刀误伤,喊叫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原本整齐的进攻阵势瞬间崩塌,变成了各自为战的混乱局面。

过剑飞等众人看到这一幕,自不会袖手旁观,更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刹那间,他们大喊大叫着,挥动着手中的武器。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般,气势汹汹地冲杀了过去。手中的兵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直指混乱中的马匪。而马匪们原本就乱作一团,此刻更是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只能在他们的攻击下节节后退,哀嚎声四起。

正要下马参战的马麒麟、马化龙两人,万万没有料到局势会在瞬间变得如此混乱被动,他们大喊大叫地指挥着,原本还想稳住阵脚,反败为胜。然而,当看到过剑飞等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一个个如同出海的蛟龙、下山的猛虎,所到之处,碰着伤、撞着亡,反观自己手下,早已经被吓破了胆,竟连马匹也不要了,转身便如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时,马麒麟和马化龙看着这着这溃不成军的声景,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两人瞬间意识到局势已经无法挽回,再多的呼喊与指挥都只是徒劳。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心中明白,再不逃命,自己就有可能全军覆没,葬身在这瓜州口驿站之前。

刹那间,他们大喝一声通知手下“各自为战,速往六工古城撤退”后,立刻打马,朝着六工古城方向便狂奔而去。

且说傅宝书、过剑飞他们采用“网开一面”之计,不仅成功击退了马麒麟一伙,还干净利落地杀死、活捉了对方不少人,因此都非常高兴。面对着马化龙等人的仓皇逃窜,他们在没有把握全歼对方的情况下,深知盲目追赶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风险,因此并没有追赶。

他们深知马麒麟、马化龙等人决不会就此罢休,必定会卷土重来。因此,他们不敢有丝毫大意,立刻收拾清理了战场后,同时将受伤的同伴安置妥当,随着便去重新布置防御。

却说马麒麟、马化龙他们慌慌张张策马狂奔了一会儿,当他们回头见傅宝书、过剑飞他们并没有追赶时,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随着急促的喘息声渐渐放了下来,考虑到手下之人皆还在后面,他们立刻收缰勒马,停下脚步,随着便等着手下去。

不久,马麒麟手下喽啰们便一瘸一拐地拖着兵器,有气无力、狼狈不堪地从瓜州口驿站方向陆陆续续地返回来了。他们东倒西歪,几乎不声不响。有的满脸尘土,头发凌乱;有的身上带着伤,鲜血染红了衣衫;有的走路一摇三晃,仿佛随时会摔倒。

当看到马麒麟和马化龙二人后,他们原本就疲惫不堪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了,立刻瘫倒在地,随即,他们唉声叹气着、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起刚刚才的遭遇来。

马麒麟听着众人的诉说,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出道以来,从未遭受如此沉重的打击,看着眼前的残兵败将,眼见四十多人的队伍损失了将近四分之一,他自是气恼不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他,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兄弟们,都别在这哭丧着脸了,这点小挫折算得了什么?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他们大获全胜,肯定骄傲得不得了,而咱们必须利用这个机会,杀他们个回马枪,不然,所有的努力就白废了,到时,你们尽管放心,只要那十多车敦煌遗书到手,我定会重重奖赏大家的。”

众人听了,虽然心有余悸,心中仍有些忐忑不安,但在马麒麟的重赏诱惑下,还是勉强打起精神,纷纷响应起来。

刹那间,一行二十多人在马麒麟、马化龙的带领下,迅速振作精神,便再次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朝着瓜州口驿站扑去。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转,三更已过,四更悄然而至,天地之间,黑暗愈发浓重,仿佛被一层厚重的玄色帷幕所笼罩,连一丝天光也难以透出。

马麒麟骑在高头大马上,宛如一尊杀神,一马当先冲在最前。他手中紧握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刀刃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眼神中透露出疯狂的杀意,仿佛要将瓜州品驿站踏为平地。

且说马麒麟、马化龙他们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赶到瓜州口驿站,当发现大门内外仍然无声无息,仍旧敞开时,马麒麟不仅心中一凛,想起刚才吃的亏,虽满心愤怒,却也不敢再冒然往里冲了,上次的惨败让他深知对手的厉害,此刻不得不谨慎行事。

针对官府押运队连同车夫只有二十来人,且车夫并不会功夫,驿站前后两个院子的情况,马麒麟和马华龙两人下马,凑到一起,压代声音合计了一下。马麒麟眉头紧锁,咬牙切齿道:“这帮家伙狡猾得很,上次让咱们吃了大亏,这次可不能大意了,他们不是利用驿站这有利地势跟咱们对抗嘛,这次咱们反其道而行之,采用前后夹击的方法,让他们腹北受敌,然后,咱们采用火攻,迫使他们自动出来,再把他们一一擒杀。你看,这样行不行?”马化龙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点头道:“大哥说得对,咱们就这么办!”

随后,马麒麟和马化龙迅速分头行动。马麒麟带着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绕到驿站后方,准备从后面发动突袭;马化龙则带着另一队人马守在驿站大门前,严阵以待,准备随时对驿站里面出来的人发动攻击。

他们从怀中掏出火折子,迅速点燃了刚刚收集到的各种材质的易燃物,这些易燃物被火折子一点,瞬间便燃烧起来。马麒麟和马化龙前后几乎同时行动,他们自也不管易燃物落到哪里,随着便将燃烧的易燃物直接投进了驿站。顿时,火光冲天而起,熊熊烈火瞬间照亮了整个夜空,映红了周围的土地,仿佛整个驿站都被火焰包围了。

且说傅宝书、过剑飞他们深知马匪狡诈,上次交手后便料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为了防患于未然,他们早已做好各种准备,安排得井井有条。当看到马麒麟他们吃一堑长一智、不在上当,反而采取火攻和前后夹击时,傅宝书和过剑飞自不着急,他们针对分兵进攻的现实情况迅速商议后,决定采用集中兵力,一点突破的策略,从而杀马匪们一个措手不及后,他们立刻便开始执行这一计划去。

且说傅宝书、过剑飞他们决定集中兵力,主动出击,采用一点突破的策略,从而将被动变主动后,打乱马匪的阵脚。傅宝书迅速指挥武相臣及车夫等少数几个人在驿站内灭火,保护敦煌遗书,确保这些珍贵的宝物万无一失。过剑飞则立刻带领带领着李望轩、罗尚如等十多人,手持着兵器,大喊大叫着,顺手将马匪投进来的易燃物扔回去,并趁着外面的马匪躲避易燃物的混乱之际,他们朝着大门外便如猛虎下山般冲杀了出去。

却说马化龙他们虽然早就预想到过剑飞他们会出来,并且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但万万没有料到过剑飞他们会如此迅速,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然而,当看过剑飞带着十多人冲出来时,马化龙悬着心瞬间便放了下来,他一边指挥手下围攻,一边派人通知马麒麟他们前来支援。随后,他挥动着手中的钢刀,一边口中大喊道:“弟兄们,别让他们跑了,给我上!”一边一马当先地便冲杀了过去。

刹那间,双方互不相让,瞬间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杀。刀光剑影交织闪烁,拳来脚往,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兵器碰撞的“叮当”声清脆刺耳、拳脚相交的闷响声震人心魄,夹杂着众人的呼喝声、怒骂声,交织在一起,整个战场瞬间便陷入一片混乱。

却说马麒麟带着人马一边走,一边往驿站里投扔着火的易燃物,很快,他们绕到了驿站后面。面对着高高的围墙,马麒麟皱起眉头,正思考着如何破墙而入时,猛然听到前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呼喊声。他立刻意识到前面的战事已经展开,顾不上再考虑破墙之事,也不在往驿站里投扔着火的易燃物。他一马当先,立刻带领着手下人马,即刻便风风火火地往前面的战场冲杀了过去。

却说马麒麟挥动武器,三步并作两步,很快赶到了南面大门那里,当一眼看到马化马他们正与过剑飞他们杀得难解难分时,他心中自是高兴,立刻大叫着:“兄弟们,我来了,”随后,挥动着手中钢刀,便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地冲杀了上去。

却说斗杀正烈的过剑飞与马化龙宛如两头愤怒的雄狮,正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地拼杀着。过剑飞手中长剑如灵蛇出洞,矫健灵动,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直逼马化龙要害;马化龙则挥舞着大刀,虎虎生风,刀刀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力,试图将过剑飞一举斩于马下。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穿梭,如同两道闪电,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原本,这场战斗双方势均力敌,过剑飞一方凭借着过人的勇气和精湛的武艺,与马化龙带领的马匪们僵持不下,然而,随着马麒麟带着十多个马匪加入战局,局势瞬间发生了根本改变。马麒麟等人如同凶猛的饿狼,一加入就朝着过剑飞一方猛扑过去,他们的加入让原本就人数不多的过剑飞一方顿时压力倍增,形势急转直下。

过剑飞一边奋力抵挡着马化龙的攻击,一边还要分心留意马麒麟等人的动向,一时间有些顾此失彼、应接不暇。马匪们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喊杀声震耳欲聋。过剑飞的手下们虽然个个都英勇无畏,但面对这突然增加的敌人数量,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他们被马匪们压制得节节后退,原本互相接应的阵型也被冲得七零八落,渐渐陷入了劣势被动的局面。

过剑飞心中暗自焦急,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和兄弟们恐怕都要命丧于此。他一边挥舞着长剑,一边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让兄弟们坚持住,同进指挥他们往驿站里退。然而,马匪们的攻势越来越猛,他们就像一群疯狂的野兽,根本不给过剑飞一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人不该死有救星。就在过剑飞一方情况越来越不妙,仿佛陷入了一片绝望的黑暗之中时,一阵喊叫伴随急促的马蹄声和嘈杂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原来是之前派往临近村庄搬取救兵的驿卒,带领着身强力壮、手持棍棒的村民回来了。

却说领头的驿卒当看到过剑飞他们一方已经陷入困境,处在了九死一生的危急境地,他不敢迟缓,立刻大声呼喊着:“兄弟们,冲啊!快去救过剑飞他们呀!”立刻挥动着手中的木棍,随着便率先冲进了战场。

这些村民虽然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但对于良善好恶,自是知道的,当看到过剑飞一方陷入困境时,他们心中顿时便燃起了一股正义之火。刹那间,听着驿卒的招呼,他们挥动着手中的兵器,立刻紧随其后,大声呐喊着,便勇猛无比地冲向马匪们。

过剑飞看到援军到来,心中顿时大喜。他大声喊道:“兄弟们,咱们的援军到了,振作精神,咱们一起杀他们个人仰马翻!”遍体鳞伤的李望轩,罗尚如、刘文彬等人听到这话,精神也为之一振,纷纷重新振作起来,与村民们一起内外向马匪们发起了反击。

马匪们原本以为已经胜券在握,万万没有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突然看到这么多村民加入,一时间有些慌乱。他们的攻势很快便被村民们和过剑习一的联合反击所打乱,阵型也开始出现了混乱。过剑习抓住这个机会,带领着众人奋力拼杀,他手中的长剑如同闪电一身,不断地刺向马匪们。

马化龙看到局势不妙,心中又惊又怒。他大声呼喊着,试图重新组织马匪们进行抵抗,但此时马匪们已经士气大减,根本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组织起有效的进攻。在过剑飞和村民们的联合攻击下,马匪们渐渐有此抵挡不住,开始往后退缩。

过剑飞一方越战越勇,他们喊着劝降的口号,一步紧逼一步。马匪们则被他们逼得节节败退,原本嚣张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地踪。马麒麟看到情况不妙,想要带着一部分马匪突围逃跑,但过剑飞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他带领着伤痕累累的何子光,胡连等人紧紧追赶,誓不放过任何一个马匪。

在激烈的追逐和战斗中,马匪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马化龙看到大势已去,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想要独自逃跑,但过剑飞已经盯上了他。过剑飞一个箭步冲上去,长剑直刺马化龙的胸口。马化龙连忙用大刀抵挡,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力气,被过剑飞这一剑震得连连后退,脚步虚浮,狼狈不堪。

过剑飞乘胜追击,又连续刺出几剑。马化龙终于抵挡不住,被过剑飞一剑刺中了手臂,痛得他大叫一声,手中的大刀也掉落在了地上。过剑飞一脚将他踢倒在地,随后用剑指着他的喉咙,大声说道:“马化龙,你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马化龙瘫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他看着过剑飞,声音颤抖着哀求道:“过剑飞,你赢了,我认载,但你最好不要杀我,否则,我的兄弟,他们是绝不会饶过你。”

过剑飞冷笑一声,说道:“马化龙,你吓唬谁,你过剑飞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任何人的报复。今天杀了你,也是为民除害。”说罢,他手起剑落,结束了马化龙的生命,立刻转身,目光如炬,在混乱的战场上迅速搜寻马麒麟的身影。

此时,战场上的喊杀声已渐渐减弱,马匪们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当看到马化龙已被杀死,知道大势已去。为了保命,他们立刻丢下手中武器,纷纷跪地求饶。

过剑飞指挥受伤的李望轩、罗尚如他们将这些马匪一一捆绑,准备明日送交官府处理。随后,为了查询马麒麟的下落,他便一个一个去审问马匪。

马匪们为了保命,自不敢隐瞒,立刻便将马麒麟在村民到来的时候,就已经趁乱打马逃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叙了出来。

过剑习知晓了马麒麟趁乱打马逃走的事情后,心中虽然恼恨,但也无可奈何。他只能暗自咬牙,发誓总有一天要将马麒麟绳之以法。随后,他感谢了前来相助的村民们,并将他们送走,接着,他安排人轮流看守马匪,确保他们不会逃脱,在累得喘不过气的情况下,他便去休息了。

次日天亮,他们简单吃了早饭后,便押着马匪。沿着官道往安西县城方向走去。一路上,过剑飞心中始终想着马麒麟,为没能捉住他而感到惋惜。

安西县,旧称瓜州县。此地因盛产蜜瓜,所产之瓜果果肉鲜嫩、瓜香馥郁、味美甘甜,故而得名“瓜州”。它地处GS省河西走廊西端,宛如一颗镶嵌在西北大地的明珠,在广袤的戈壁与绿洲间,承载着独特的历史文化与地域风情。

却说傅宝书、过剑飞一行人,骑马坐车,沿着蜿蜒曲折的官道,一路风尘仆仆,不辞劳苦。待至安西县城的安西驿,未作片刻耽搁,即刻便将所擒马匪全部移交县府处置。而后,众人回归至安西驿,面对着押远人员大都有伤,已经无法继续行使职责的情况,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下,随着便商量起接下来行程如何应对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