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这流氓！

我在某人家演奏钢琴，最后有人找出一首赋格曲风格的奏鸣曲让我视奏。我说：“先生们，太强人所难了吧！告诉大家，这样的乐曲我肯定是无法视奏的。”

这时教长说：“对，我完全相信你做不到这一点。”他显得相当紧张，因为他本来是非常支持我的。

我道：“话虽如此，我愿一试。”

弹奏之中，只听见教长一直在那里咕哝个不停：“哎，你这个小坏蛋！哎，你这流氓！哎，你这……”

——1777年10月24日自奥格斯堡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