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功力深厚,自然听到了丁珰的话,心中微有不满。
虽然自己的确是寡妇,但是你说出来就不好了。
王唯招呼三人坐下,说道:“闵姐姐、梅女侠、石兄弟,我们正在品瓜,你们也尝尝。”
说着,招呼小绿又切了一个哈密瓜,开了一盒草莓,取了几串葡萄出来。
闵柔闻着瓜香,暂时将丁珰的问题抛到脑后。
“这瓜果然很好吃。”闵柔咬了一口,“这个时节也有这种瓜可以吃吗?”
王唯笑道:“这个时节自然没有,至少要等到七月才有。”
原本的哈密瓜要到7-9月才成熟,不过,经过科学培育,现在已经有5月份成熟的瓜了。
再加上物流仓储的发达,在现代基本上全年都能吃到。
闵柔眼神一亮:“又是王兄弟托家里送来的吗?”
王唯点头:“没错。还有这个草莓,大家也尝尝,味道不错。”
梅芳姑吃了一片哈密瓜,再也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狗杂种的事情的?”
闵柔皱眉,不满道:“我儿子不叫狗杂种!”
石破天看着两人,一时左右为难,只能求助地望向王唯。
梅芳姑冷哼:“我就叫了,怎么了?”
王唯望向丁珰,说道:“说起来,这位梅女侠还是你的姑姑呢!”
丁珰诧异:“我姑姑?”
梅芳姑视线落在丁珰身上:“你莫非是三伯家的孙女?”
丁珰也想了起来:“你是四爷爷的女儿?”
梅芳姑轻轻点头:“没错。”
话虽如此,却没有半点想要亲近的意思。
一来她是私生女,对于父母并未有多少感情;二来,自从被石清拒绝,她就感觉全天下都亏欠了她一样,对谁都相当冷淡。
感受到梅芳姑的视线再次落到身上,王唯说道:“是一个姓金的老头告诉我的。至于他怎么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
梅芳姑冷哼:“这老头也是多事,连这种事情都打听。”
王唯好奇,问道:“闵姐姐,看来你认亲是成功了,只是不知道过程如何?”
梅芳姑冷笑:“不是你出的主意吗?现在却装做不知道了?”
王唯讶然:“闵姐姐你居然真用了那个办法?”
闵柔轻轻点头。
梅芳姑得意起来:“若不是你这个办法,我又怎么会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哼,闵柔,虽然嫁入石家的是你,但与师弟合葬的却是我啊!”
闵柔叹气:“既然如此,你又跟来做什么,我只是想带坚儿回家祭祖罢了。”
梅芳姑冷淡道:“我不相信你。万一到时候你把石清埋到别处,却又做一口假墓,让我与假墓合葬,我岂不是埋错地方了。”
闵柔:“你不信我,还信不过坚儿吗?”
梅芳姑冷笑:“他和他老爹一样是个软耳朵,你一说,他说不定就向着你了。我上了一次当,如何能不防?”
闵柔无奈:“那你就跟着吧。”
望向王唯,“王兄弟,咱们什么时候走?”
王唯笑道:“石兄弟离开了一阵,怕也要回帮中处理一些事情。而我呢,也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一下,再住几日如何?”
闵柔认了儿子,此时倒不着急了:“那就打扰了。”
王唯笑道:“如何算得上打扰,侍剑,你等会给梅女侠、闵姐姐安排一下房间。”
望向石破天,“石兄弟是住在帮中,还是住在这里?”
石破天说道:“我住帮中吧,若不在帮中,贝先生他们怕是又担心起来了。”
王唯点头:“也好。”
石破天望向侍剑,问道:“侍剑姐姐,我听说贝先生把你送到了王大哥这里。他是个好人,想来你也不会吃苦,那就很好了。”
侍剑点头:“帮主放心,老爷对我很好。”
石破天露出笑容,真心为侍剑感到开心。
坐了一阵,品瓜大会结束,石破天离开。
侍剑也起身,开始给两位女侠安排住处。
“我要住她旁边。”梅芳姑对于闵柔十分防备,半刻也不想离开闵柔,“不然,她又要去我儿子耳边吹风了。”
闵柔不满:“你这是小人之心。”
梅芳姑冷笑:“我是小人,你却未必是君子!”
两人又斗到了一处。
丁珰忽然靠到王唯身上,一阵幽香传来,她贴到王唯耳边,轻声说道:“唯哥,若你是石清,你会怎么做?”
王唯伸手揽住她,也贴到她耳边,咬起耳朵,小声说道:“当然是让她们两个没有精力斗为止。”
丁珰一听,脸一红:“啐,没个正经!”
王唯笑道:“正经的手段可不好用啊。”
说话时,丁珰只感觉一只怪手在腰上滑动,整个人都软了。
“你真是坏透了。”丁珰再不敢撩拨,连忙坐直。
王唯笑道:“叮叮当当,现在知道我的本事了?”
丁珰露出X小鬼般的表情,斜睨了王唯一眼,嘴角微扬:“谁知道你有没有本事,别是胡吹大气就好了。”
王唯笑道:“等你过门,你就知道我有没有吹牛了。”
侍剑回来,看到丁珰脸红,神态扭捏,不由得好奇,心中一猜,顿时知晓估计又是老爷逗她了,不由得打趣起来:“丁珰,要不我让老爷选一个日子让你过门算了。”
丁珰轻哼:“才不要,这才几天啊,怎么能轻易过门呢!”
侍剑笑道:“有缘分,几天也足够了;若是无缘,见再多又有什么用。”
丁珰认真起来,摇头说道:“至少要让爷爷知道才是。再说了,我难道要给他做小吗?”
侍剑不敢置信:“丁珰妹妹莫非想要做正房?那绝无可能!”
丁珰不满:“我怎么就不行了,总不能是那个闵柔做大吧?!哪里有让寡妇做大房的,岂不笑死人了。”
侍剑摇头:“闵姐姐自然不行,不过,还有周女侠呢!”
丁珰皱眉。
“那个周女侠难道真的那么漂亮?”
侍剑摇头:“我没见过,不知道。不过,我一看你就不是做大房的人,你一点没有大妇要有的端庄得体。”
丁珰不满:“侍剑,你少瞧不起人,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学的!”
王唯连忙坐到两人中间,一手搂了一个,大手一阵作怪,总算让两人停止了对于大小的争辩。
王唯笑道:“什么大小,进了王家,一视同仁,难道我还会偏心不成。”
侍剑笑道:“老爷对下人都很好,想来不会喜新厌旧,侍剑相信。”
丁珰气喘吁吁,靠在他肩膀上,气狠狠地说道:“这个谁知道。你个下流的胚子,咦,我相信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