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国际形势一派大好,好消息连连,希特勒在地下室自杀,德国宣布无条件投降,欧战宣告结束。
美军在太平洋战争中也完全取得主动权,他们频频派出飞机轰炸日本本土,大部队也在步步进逼日本本土。
湘西会战打到五月初,左右两翼的小鬼子的进攻都已打败并被压缩在雪峰山的山坑坑里,中路116师团的进攻虽然曾取得了一些成效,但其实那是国军的佯败,现在中路也举步维艰,陷入了包围。
自收复龙潭的战斗一打响,随着湘西会战的正式开始,在各个战场上,国军都打得很好,反之,小鬼子却举步维艰。
其后战局的发展对日军越来越不利,中美空军在地面部队的配合下,多次出动战斗机、轰炸机,对各路日军轮番进行轰炸,并投下凝固汽油弹,就连日军躲藏的山林也被烧毁,因而日军伤亡惨重。
中路突破的日军116师团已经遭遇中国军队包围,紧急向47师团求援。47师团接到命令以后全力向73军进攻,试图突破其防线。73军集中火力抵抗,日军进攻部队全部被阻挡,伤亡惨重。4月30日,73军反守为攻,73军第77师唐生海师长对47师团展开正面强攻,第15师负责侧面奇袭。
第15师在空军掩护下从侧翼突然冲入47师团洋溪桥主阵地,日军一线士兵在中国军队冲击下根本无力抵抗,很快全线溃败。
日军泷寺保三郎的第109联队是第116师团的主力,泷寺保三郎生性骄横,任何时候都不服输,可这次伤亡惨重,他只得向116师团长岩永旺求援。岩永旺只得命令第116联队向第109联队靠拢,帮助泷寺保联队打开退路,又命令第58旅团迅速从洞口方向接应第109联队。
但这根本挽救不了他们失败的命运。
现在日军高层信心动摇,士兵士气低落,基本一打就败,芷江攻略作战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日军116师团于5月1日以120联队和133联队连续向中国军队的青岩、铁山发动猛攻,中国军队57师170团抵挡住日军15次冲锋,青岩战斗击毙日军1600多人,116师团形势危急。5月4日,坂西一郎终于认识到109联队已经无法营救,如果再坚持不退兵,整个116师团很可能全军覆没。在和前来了解情况的小林参谋长多次会谈以后,坂西一郎向冈村宁次发电要求撤军。同时电令116师团准备撤退。
这让中国军队的总指挥何应钦万分高兴,第51师周志道旗开得胜,随后把左路进攻之敌围在峡谷,现在小鬼子几路人马主动往口袋里钻,他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战略构想,诱敌深入,分割包围,聚而歼之了。
形势越来越好,之所以出现这种局面,主要是中日力量发生了逆转,一则是国军士气高涨,二来国军装备大都精良,再就是国军经过整训,军事素质大提高。而小鬼子打了七年仗,国力频于枯竭,补充的新兵有的还是小孩子,军事素质远不如从前,装备方面失去了制空权,日式大炮也不如美式大炮,而且士气十分低落,反战的有,主动投降的有,开小差逃跑的也有,甚至还有自杀的。
这在从前,是小鬼子从未有过的事。
冈村宁次没办法,他的四川作战计划的梦想泡汤了,只好命令日军突围撤退。
至此,国军湘西会战第一阶段的防御作战也已经结束,基于此,国军决定大反攻。
战斗越来越激烈,包围与反包围的许多战斗打成了拉锯战,拉锯战让双方杀红了眼,小鬼子为了突出重围,甚至用上了卑鄙的一招,或者让敢死队在身上绑上炸弹,与国军士兵同归于尽,或者让敢死队与国军士兵拼白刃,而小鬼子的炮兵却趁机朝着阵地上开火,因而国军的死伤也很惨重。
二赖子带着羊角卫国队打掉了小鬼子的补给库之后,对小鬼子的打击很大,小鬼子的补给陷入了困境,因而进攻的力度越来越小。
但现在小鬼子打不赢竟在拼白刃时不顾自己人的死活开炮,每当这时,二赖子一如既往都会覆盖在姚梦琪身上,姚梦琪没有负伤,二赖子身上却好几处带伤。
姚梦琪既感动又伤心,哥哥为了掩护自己,总是不顾自己的安危,自己的命不知被哥哥救了多少回。
姚梦琪对二赖子说:“哥呀,你不要这么不顾生死地掩护我,我现在的战斗经验也很丰富了,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二赖子说:“那我不管,我不能让你有一点点事。”
二赖子对小鬼子的炮兵恨得咬牙,二赖子望着山下的小鬼子,自言自语地说:“小鬼子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炮?”
二赖子不知道,羊角卫国队虽然打掉了小鬼子弥勒峰的炮阵,但小鬼子志在拿下山门,故而又调来了大炮。
二赖子对杨伯涛说:“晚上我们去把小鬼子的炮阵干掉。”
杨伯涛说:“没日没夜的战斗你们已经很疲劳,这件事就让中美空军去干吧。”
二赖子咬牙说:“我必须亲手杀了那些狗娘养的!”
杨伯涛拗不过二赖子,只得同意。
入夜,二赖子带着羊角卫国队迂回着从小鬼子警戒的的缝隙中钻了过去,找到了小鬼子的炮兵阵地。
也许小鬼子也知道炮兵阵地的重要,因而防守得很严。虽然已经到了下半夜,除了炮兵在睡觉,警戒的小鬼子都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
小鬼子的炮兵阵地又有十门火炮,其中不乏150毫米的重炮。
警戒的小鬼子虽然只有十来人,但阵地边还睡着四五十个抱着三八大盖的小鬼子。
而且不远处就是小鬼子的指挥部。
强攻羊角卫国队的实力对付炮阵这些小鬼子不在话下,他们大多不但身负武功,就是技战术也强过小鬼子许多,何况还有很多武功高强、技战术精湛、战斗经验丰富的老队员,就是湘阴籍的队员,如果拼白刃,一对二也完全没有问题。
可战斗一打响,指挥部的小鬼子马上就会赶过来,羊角卫国队面临的将是全军覆灭。
这样的赔本买卖二赖子不干,二赖子对周志远说:“只能悄悄干,这样,你带着其他兄弟警戒接应,我和小妹去安炸药。”
现在没有商量的时间,周志远只得点了点头。
廖伟东、欧阳昱和赵炼石等也想去,他们不想让二赖子和姚梦琪两人涉险。
二赖子说:“行动不能出一点声响,你们做得到吗?”
廖伟东等人做不得声,他们没有轻功,要他们不弄出一点声响他们还做不到。
二赖子带着姚梦琪匍匐着向炮阵爬去。
好在山间的遮蔽物比较多,他们本身具有轻功,又格外小心,这才没有被小鬼子的警戒哨发现。
他们差不多花了二十分钟这才爬进炮阵,两人分开将炸药包安放在大炮下。
炸药包不够,他们只得返回去拿炸药。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实在不容易,他们这是在小鬼子的眼皮底下行事,稍有不慎,不但行动会失败,还会招来小鬼子的围歼。
虽然只是来回了三趟,却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这才在每座大炮下安好炸药。
将引线连在一起,二赖子取出好几个定时炸弹连在引线上,将时间调在半小时后,这样就有时间撤离。
他们做这些事时泰然自若从容不迫,类似的险境早就将他们的神经磨砺得坚韧无比。
回到周志远他们警戒的地方,二赖子低声说:“走。”就带着羊角卫国队悄悄离开了小鬼子的炮阵。
直到走出去五百来米,方听得身后地动山摇地响起了爆炸声。
这次炸小鬼子的大炮虽然万分危险,却是比任何一次都顺利,而且基本都是二赖子和姚梦琪干的。
周志远对二赖子和姚梦琪佩服得无以复加,周志远说:“炸得好,你们太了不起了!”
二赖子说:“这算什么,炸炮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李顺清也对二赖子和姚梦琪能在小鬼子的眼皮底下完成这次炸炮阵的行动十分佩服,他由衷地说:“赖子兄弟,你们真是好样的,我以前还对你看不惯,现在才知道你是真正的大英雄,你的所作所为是大丈夫的行径,我给你赔礼道歉,以前我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见谅。”
二赖子拍着他的肩膀说:“别说这些见外的话,我们都是打小鬼子的好兄弟。”
对二赖子能带着羊角卫国队毁掉小鬼子的炮阵,杨伯涛也是赞不绝口。
大反攻一个个阵地被拿下,一个个小鬼子军官被击毙,一个个小鬼子联队被歼灭,国军追得小鬼子满山跑。
小鬼子穷途末路,山路上到处都是疲惫不堪倒卧在路边的小鬼子伤兵,小鬼子因为补给跟不上,好些小鬼子饿得在逃跑路上钻进农家的猪窝跟猪抢食。
各个部队都在打落水狗,打落水狗二赖子最喜欢,这期间二赖子带着羊角卫国队专找小鬼子的补给仓库和军火库打,也打小鬼子的小股部队。
小鬼子并不甘心失败,由于小鬼子进攻湘西受挫,坂西一郎突发奇想,准备在撤退的同时,派出一支精悍部队悄悄突进芷江,再派出一支劲旅攻占新化,巩固后配合第116师团在沅水以东、资水以西地区,大量歼灭中国军队的有生力量。如果这支精悍部队战果更佳一点,能够成功偷袭炸了芷江机场,那这次的芷江攻略作战目的就达到了。
日军第20军的参谋们都认为这个设想好,这样或许能打乱中国军队的部署,牵制中国军队的兵力,掩护部队突围。
只是他冥思苦想,不知派哪一支部队前去偷袭芷江。
日军已呈强弩之末之势,部队士气低落,连续作战疲惫不堪,战斗力急剧下降,派哪一支部队都很难胜任。
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阵风挺进队身上。
派人请来了冈部弘,将自己的意图一说,冈部弘立刻拒绝。
冈部弘带来的阵风挺进队进湘西时还有一百多人,可几次战斗下来,已经被国军和羊角卫国队打得只剩了六十八人,这还是他着意保留实力的结果,否则早就打光了。现在叫他们孤军深入进攻芷江,那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吗?
况且,他心心念念想的是报仇,是杀死二赖子,他怎么可能将阵风挺进队都消耗在这里。
虽然冈部弘身份特殊,但坂西一郎这次十分强硬,声称如果阵风挺进队不出战,那么,部队在返回时也不会派部队配合他报仇。
老奸巨猾的冈部弘被抵到了犄角旮旯,他知道,现在的阵风挺进队力量不足以与羊角卫国队抗衡,单凭阵风挺进队肯定报不了仇,他只能狐假虎威,借助坂西一郎的力量在部队回师时围攻毛栗屋场,方有报仇的可能。
无奈之下,他只得答应下来。
但他暗暗打定主意,表面上接受这个任务,如果顺利,能够炸了芷江机场更好,如果偷袭不了,那就做点表面文章,暗地里虚晃一枪就跑,他一定要保住这点家底,好实现自己报仇的目的。
第四集团军和湘西国军各部都发起了对小鬼子的反攻,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按照战场发展的态势,小鬼子被全歼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是打着打着就出了变故。
这一天,二赖子带着羊角卫国队与胡琏的18军包围了一队小鬼子正准备进攻。
突然接到一个命令,要18军正面包围圈上开一道口子,放日军走。
原来是蒋介石命令何应钦三天结束湘西会战,让他立即赶到重庆向六大代表全面介绍湘西会战胜利战果。
蒋介石说这是政治,是为了显示中国军队在湘西已经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还说人类所有的战争都必须为政治服务,我们也不例外。
何应钦自然不敢怠慢,立即作出结束湘西会战的决定,下命令停止反攻,放日军走。
二赖子得知这个消息,气得一跳八丈高,大骂蒋介石和何应钦:“他们就是两个混账王八蛋,完全不考虑国家民族的前途,不考虑我们高涨的战斗激情,也不考虑老百姓彻底打败小鬼子的期望,考虑的只是自己的政治利益,光脑壳混蛋透顶!”
羊角卫国队的队员们也纷纷叫骂,说这是一个荒诞透顶的命令。
第11师师长刘云瀚制止二赖子说:“闾队长你说话不能这么无遮拦,这是会招来祸殃的。”
进攻山门的小鬼子早就退走了,这样杨伯涛的部队也加入了反攻行列,这些天二赖子带着羊角卫国队一直跟着11师行动,刘云瀚对羊角卫国队作战时的神勇十分欣赏,尤其对二赖子的印象极佳,觉得这是一位智勇双全的猛将。
二赖子铁青着脸说:“我怕他个屌!”
刘云瀚说:“我们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有命令,我们也只好执行。”
二赖子道:“我们羊角卫国队不是国军,就是一支民间武装,光脑壳的混账命令我决不执行。”
刘云瀚担忧地望着二赖子问:“那你要做什么?”
二赖子斩钉截铁地说:“继续打!”
刘云瀚望见二赖子满脸都是坚毅愤慨的神情,不禁为之感动,自己也是铁血男儿,可惜他不得不执行命令。
但他还是很为羊角卫国队担忧:“闾队长,虽然你们战斗力超强,但失去国军的支持,你们所剩的人也不多,薄旅孤军,唱独角戏是很危险的,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二赖子一挥拳头:“没什么考虑的,见了小鬼子我们就要打!”
刘云瀚见劝不动二赖子,他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就说:“你需要我为你们做点什么?”
二赖子:“如果你们能给我们补充一点武器弹药就好了。”
刘云瀚说:“这没问题。”
刘云瀚亲自带着卫国队去了枪械库。
二赖子对大家说:“这里有真正的汤普森,没有仿汤普森的都换上,其他武器有磨损的都换新的,弹药都带充足。”
二赖子将原来的TT手枪丢下,另外拿了两把崭新的TT手枪。
二赖子将背包装得满满的,是三十颗手榴弹,一千发子弹,还有地雷、炸药等,足有六十斤重。
武器弹药补充完了,二赖子带着大家离开了刘云瀚11师驻地。
二赖子带着羊角卫国队只有一个目的,打落水狗。
这次打落水狗比起在长沙会战时更加酣畅淋漓,现在的小鬼子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羊角卫国队即使遭遇到一支几百人的小鬼子部队,也敢追着打。
羊角卫国队现在能战斗的还有四十六人,在这次湘西会战中羊角卫国队一共阵亡了四十六人,重伤八人,重伤的都送进了战地医院,剩下的虽然人人带伤,但有疗伤灵药,对战斗力影响不大。
打了一天,队员们也疲劳了,二赖子带着队员们露宿在一个山头的半山腰。
虽然现在进入夏季,但雪峰山的晚上还是夜凉如水,在这茂密的大山深处尤显得阴冷,偶尔的枪炮声不时惊动林中栖息的鸟儿,它们扑楞着翅膀胡乱惊飞,并发出一声声慌乱的啼鸣。晚风吹来,眼前齐腰深的灌木丛发出簌簌的声响,还有低沉的松涛声恰如远处沉闷的炮声。
但这影响不了羊角卫国队的队员们,他们都是能征惯战的练武之人,这些干扰根本惊扰不了他们,他们体质也都非常好,完全不顾夜晚的阴凉,或依着大树,或靠着石头在酣睡,楚结巴干脆摊着大字,躺在一块石板上。
二赖子和姚梦琪照例依偎在一起,开始时二赖子还在为湘西会战打成这个样子而愤慨不已,但没多久也陷入了沉睡。
凌晨时分,担任警戒的队员不顾二赖子还在熟睡,推醒了二赖子,二赖子就知道有情况发生了。
二赖子跳起来问:“什么情况?”
队员说:“山下的小路上来了一队人,都穿着老百姓的服装,大约一百人,行迹很可疑。”
一百人在这个时候偷偷摸摸夜行,绝不是老百姓,不是国军就是敌军,二赖子说:“走,去看看。”
二赖子一醒姚梦琪也醒了,三人奔到山下的小路边,却发现那些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留下监视的队员说:“那些人顺小路往西边去了。”
二赖子说:“你们回去通知文学家和老周、老李带队伍跟上来,我与小妹追过去摸摸情况。”
两个队员答应一声返回去了,二赖子就和姚梦琪顺着小路追了过去。
没一会就追上了,但影影绰绰还是看不清是敌是友。
二赖子也不着急,因为要出雪峰山还得走几十里,而天马上就亮了,不怕这些人飞了。
但二赖子也不敢怠慢,因为这条路经江口通往山外,山外的东北方向就是芷江,如果这些人是小鬼子,那小鬼子一定有大阴谋。
那些人的行动速度很快,一看就知道都是训练有素的。
二赖子带着姚梦琪顺着小路的山边赶到那队人的前面。
天渐渐亮了,二赖子看清楚了,这根本就不是老百姓也不是国军,正是老对头阵风挺进队。
二赖子不认识别人,但认识冈部弘和巫亢戊。
只是二赖子不解,照理阵风挺进队也应该没剩多少人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稍一想就明白了,阵风挺进队一定是从小鬼子那补充了兵力。
二赖子等阵风挺进队过去了,就下到小路上等队员们。
仅仅是两分钟的功夫,羊角卫国队就赶过来了。
曹子建问:“什么情况?”
二赖子说:“是我们的老对头阵风挺进队,冈部弘和巫亢戊就在里面,看他们去的方向,他们肯定有阴谋,我估计是奔着芷江机场去的,因此,这次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们,非得全歼他们不可。”
周志远说:“听说有一百人?”
二赖子说:“虽然他们人数超过我们,但大部分是从小鬼子部队补充的,我估计战斗力远不如我们,再则我们赶到前面去埋伏起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就更省力了。”
廖伟东说:“那还等什么,赶快行动吧。”
二赖子说:“我们迂回着赶到前面去,大家记住,一定要隐蔽行踪,不要弄出声响。”
队员们齐声道:“是。”
二赖子带着队员们爬上山,从山上往前赶,他们都经过爬山训练,加之都是铁脚板飞毛腿,没多久就超过了阵风挺进队。
二赖子带着卫国队继续向前,见前面是条峡谷,二赖子说:“行了,就在这里埋伏。”
周志远迫不及待:“如何打?”
二赖子说:“很简单,队伍分成两拨,我和小妹、老李带一拨,文学家你和老周带一拨,我们埋伏在右边的山头,文学家你们埋伏在左边的山头,埋伏好后大家不要心急,等小鬼子完全进入峡谷了以我的枪声为号,仍然是先用手榴弹炸,每人至少要投五颗手榴弹,轻重机枪和掷弹筒、迫击炮同时开火,看我们这边往下冲,文学家你们也往下冲,务必全歼挺进队。”
曹子建和周志远说:“放心吧,保证不出差错。”
二赖子说:“为了避免小鬼子的火力侦察造成损失,你们要先躲在山石后,等小鬼子火力侦察完了再悄悄进入阵地。”
曹子建说:“好。”就带着队伍往左边山头去了。
二赖子和姚梦琪也带着另一拨队伍上了山以后,命令大家躲在深坑或山石后,自己和姚梦琪进到山边的一块大石后观察。
二赖子有点遗憾,要是时间来得及,在峡谷里埋上一些地雷,效果就更好了。
不过二赖子觉得也差不了多少,以羊角卫国队现在的战斗力,就是硬拼阵风挺进队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因为埋伏费了点时间,没多久阵风挺进队的尖兵就来了。
阵风挺进队的尖兵还是很谨慎,一进入峡谷见山坡很陡难爬,就用机枪朝着两边的山头扫射,扫射了大约五分钟,见无动静,就继续往前搜索。
二赖子朝后一挥手,队员们隐蔽着悄无声息地埋伏在山边,静静等待着阵风挺进队钻进伏击圈。
一会阵风挺进队的大队人马就来了,但走在前面的并不是阵风挺进队,而是普通小鬼子,因为他们并没有挎武士刀。
狡猾的冈部弘也很谨慎,他怕阵风挺进队受损失,叫阵风挺进队跟在普通小鬼子的后面。
一进峡谷冈部弘就命令:“快速通过。”
小鬼子就跑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候,二赖子手中的TT手枪响了,顿时,两边山头的手榴弹就如下冰雹一样砸向峡谷里的阵风挺进队。
与此同时,轻重机枪和掷弹筒、迫击炮也开火了,打得阵风挺进队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
二赖子甩了五颗手榴弹就大喊一声:“冲啊!”率先向山下冲去。
姚梦琪和万建勋紧跟其后,一边响着手中的汤普森一边也向山下冲去。
山坡很陡,有功夫差一点的“骨碌碌”滚了下去,好在阵风挺进队现在大乱,加之下滚的速度很快,虽然被山石碰伤擦伤,但没有中弹。
大部分队员们纵跳着下到谷底,机枪、汤普森一阵扫射后就与阵风挺进队拼起了白刃。
拼白刃羊角卫国队最拿手,现在的阵风挺进队完全不是对手,何况还有三分之一是完全没有武功的小鬼子。
羊角卫国队虽然人数不占优,但仍然压着阵风挺进队打。
二赖子、姚梦琪和万建勋三个人横冲直撞,无人能敌。
其他队员也是所向无敌,更不说廖伟东、赵炼石、锤子、雷子、楚结巴等这些高手。
虽然小鬼子悍不畏死,但在绝对实力面前,只有挨打的份。
白刃战只进行了不到十分钟,就有小鬼子跪地投降,这些小鬼子都不是阵风挺进队的队员。
阵风挺进队的队员凶顽得很,他们见打不过羊角卫国队的队员,就拉响身上的手榴弹,冲向卫国队的队员。
虽然卫国队的队员很机敏,见小鬼子冲过来就一脚踢开,但仍不免被手雷爆炸时四散飞起的弹片炸伤。
这场不对等的战斗没多久就进入了尾声。
二赖子最关心的是冈部弘和巫亢戊死没死,阵风挺进队全歼没有。
可是一搜索,却发现冈部弘和巫亢戊不知去向,阵风挺进队也只死了十几个人。
二赖子猜想战斗激烈的时候冈部弘带着阵风挺进队沿来路逃跑了。
这让二赖子懊恼没有派人封堵峡谷。
只是这一仗羊角卫国队也阵亡了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