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里,温淼淼艰难地睁开眼睛,伸出的胳膊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稍微动了一下腿,瞬间被浑身的酸痛感惊醒。低头看着身上遍布的咬痕,温淼淼一阵恼火,“该死的程墨言,他是属狗的吧。”
艰难地起身走向洗漱间,看着面前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脖子,温淼淼彻底淡定不了了,拿起手机对着脖子拍了张照,然后找到那个醒目的全黑头像就发了过去:“我说大哥,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都跟你说了我今天还要出门,你给我啃成这样我还怎么见人啊!”愤怒.jpg
“叮咚”正在开会的程墨言听到专属铃声连忙拿出手机,在看到照片后,想想对面的人一脸愤怒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可把正在发言的员工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询问道:“老板,请问这个方案有什么问题吗?”
“咳咳,没有什么问题,这次方案做得很好,值得表扬。好了,会议就开到这里吧,散会。”说着程墨言率先走出了会议室,留下一群人震惊的坐在原位。
这也不怪他们,以往只要老板一笑,那必得是一场腥风血雨,轻则把人骂哭,重则直接滚蛋。这还是头一次听到表扬,不过虽然一头雾水,但是方案过了还是值得开心的事,天知道他们加了多少班,熬了多少夜才制定好方案,头发总算是能保住点了……
这边程墨言走回办公室,拨打了温淼淼的电话:“宝贝儿……”
“滚,谁是你宝贝,你见过谁家对宝贝又啃又咬的。”温淼淼气呼呼的问道。
“老婆我错了,但谁让老婆你太诱人了,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忍得住?”程墨言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听着男人理直气壮地语气,温淼淼简直要被气炸了,什么天理,自己忍不了竟然还怪到自己头上来了,“那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以后我们分房睡。”
闻言程墨言有些慌了:“宝贝,我错了,分房睡影响夫妻感情。”
听着男人慌张道歉地话语,温淼淼顿时神清气爽,哼,狗男人。
挂了电话,温淼淼站在宽敞的衣帽间里找寻着适合出去的着装,琳琅满目的衣服包含各大奢侈品牌的当季新品,全是刚一上架程墨言就让人送过来的。
寻寻觅觅了许久,总算找到了一件能够遮住脖子的高领毛衣,下半身就穿了一条稍微紧身的牛仔裤,简单利落的穿搭永不过时。
快速地化了个妆收拾好自己后,温淼淼拎起一旁的包包就出了门。今天是好友于笙歌的咖啡店开业的日子,作为十多年的好基友,她不可能不去捧场,更何况里面还有自己的一部分投资呢。
此时的咖啡店坐满了人,又被叫来凑数的,也有好奇来尝鲜的,总之当温淼淼踏进店里时,差点被挤成肉饼,幸好被眼疾手快的于笙歌拉了一把才避免被涌动的人群掀翻。
“淼淼啊,现在有点忙,你先在这里坐一会,等忙完了这一阵我再找你哈!”丢下这句话于笙歌就去了前面,留下温淼淼独自一人在后台无聊的刷着手机。
等店里彻底没人已经是晚上六点,也正好到了饭点,两人便商量着去了一家烤肉店,坐在饭店的包间里,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两人疯狂地吃着烤肉,一时之间也都没顾得上说话,等缓解了饥饿感,于笙歌才拍着被噎着的胸口问道:“你和你的新婚老公相处的怎么样啊?”
“还能怎么样,还是之前那样呗。不过这狗男人变得越来越骚了是什么情况。”
没错,温淼淼和程墨言两人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还记得一年前两家的家长突然说起两人之间的婚约,温淼淼那是一万个不同意,倒不是说有多么排斥,只是彼此之间太过于熟悉了,多少有些别扭。本以为程墨言也是这样想的,正期盼着他能拒绝,结果人家当场就同意了,甚至还主动谈起了结婚事宜,留下温淼淼独自站在那里活像一个外人。幸好最终还是商定两人先相处一段时间,虽然最终结果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但最起码还是拖了一年才领证。
“其实我觉得还好吧,程墨言那个人虽然平时看着不靠谱,但实际做起事来那是相当的雷厉风行,就看他能把那么大一个公司管理好就说明他绝对不一般。”于笙歌中肯的评价道。
“照你这么说他是还可以。”温淼淼说着撩了撩碍事的头发,结果就被眼尖的于笙歌瞅见了那暧昧的痕迹。
“我说你们夫妻俩可以啊,果然是新婚燕尔,这热情是挡也挡不住。”
被闺蜜打趣的温淼淼红了脸,“吃也堵不上你的嘴,这么八卦跟谁学的。”
“好好好,不说了,再说下去我们小公主就要恼羞成怒了。”
…………
由于两人住在相反的方向,所以吃过饭后就分别了。等到家已经是八点半了,程墨言也早已回了家,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文件,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动静抬头望去,正是自己等待的人儿。
“我们温小公主这是又去哪玩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笙笙的咖啡店开业,我去看了看,顺便一起吃了个饭。”
看着小姑娘一张精致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笑意,就知道她心情很好。放下手里的文件,程墨言走到跟前,伸出坚实的胳膊一把就将她婴儿抱起,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的温淼淼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
程墨言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出去了那么久,累不累啊?”
“当然啦,我的腿现在还有点酸疼呢。”被转移了注意力的温淼淼靠在男人温热的胸前抱怨道,“都怪你,也不知道收敛点,今天都被笙笙取笑了。”
男人不再言语,将怀里娇气的人放在床上,随后蹲下身脱掉了鞋袜,温淼淼也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显然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