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MD经历

安德烈,姓安,名德烈,正统华夏人,并非欧美人士。

安德烈曾经在街边摆过摊,卖的是杂七杂八的杂货,

二手手机,相册,名牌包包等等。

与内地不同,HK对小贩实行持牌管理,即如未能申请到牌照,就不能在街边随意摆摊。

小贩事务队包揽了城管职务。

曾经的HK很乱,帮会街头老大混混之流遍布整个HK,这几年变少了很多。

为了钱,安德烈什么黑不麻漆的活都接,别误会,是通厕所马桶之类的活。

小雨点顺着遮阳棚的边缘滴落,在香港狭窄的巷弄间形成一道透明的水帘。安德烈蹲在塑料凳上,嘴里叼着半截熄灭的香烟,目光扫过面前铺着蓝色塑料布的摊位。二手手机、仿制名牌包、几本发黄的相册——这些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喂,安仔,今日生意如何啊?“隔壁卖鱼蛋的老陈探过头来,油腻的围裙上沾着辣椒酱的痕迹。

安德烈耸耸肩,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二十元纸币:“够买包烟。“他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色,“小贩队今日会不会来?“

“谁知道呢,最近查得严。“老陈压低声音,“听说庙街那边昨天又抓了十几个无牌档。“

安德烈下意识摸了摸后腰,那里藏着他随时准备逃跑时卷起货品的布包。几日前来到香港,他一直过着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没有牌照,没有固定摊位,甚至没有稳定的收入。但他习惯了,就像习惯了香港永远潮湿的空气和狭窄得令人窒息的街道。

一阵刺耳的哨声突然从巷口传来。

“小贩事务队!快走!“老陈一把抓起自己的推车。

安德烈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抓起塑料布的四个角,所有货物瞬间被包裹成一个包袱。他转身就往巷子深处跑,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身后执法队员的喊叫声。

转过三个弯,确认甩掉追兵后,安德烈靠在一条隐蔽的后巷墙上喘息。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滑下,他松开包袱检查货物——一部诺基亚手机的屏幕裂了,该死,又少了几百块。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包袱里有异样的重量。解开一看,一把锈迹斑斑的断刀静静地躺在他的货物中间。刀身只剩下约二十厘米长,断口参差不齐,刀柄上缠着发黑的血色布条。~最引人注目的是靠近断口处的刀身上,蚀刻着一个奇特的图案:犬首龙身的生物盘旋在云雾中——正是传说中的盘瓠图腾。~

“什么鬼东西...“安德烈皱眉,他不记得自己收过这样的物品。也许是哪个顾客不小心落下的?他拿起刀准备丢掉,却在触碰刀柄的瞬间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电流从指尖窜入心脏。

“啊!“他下意识松手,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安德烈盯着地上的刀看了几秒,~那个盘瓠图案在昏暗的巷子里似乎泛着微弱的青光~。他最终决定不管它,重新包好货物准备离开。然而当他走出几步后,一种奇怪的感觉促使他回头——那把刀不见了。

“见鬼...“他嘟囔着,却也没多想。

傍晚,安德烈回到他在深水埗的劏房。不到五平米的房间塞着一张床、一个小冰箱和一个电磁炉。他疲惫地倒在床上,从口袋里掏出今天的收入——三百二十元,还不够交下周的物业费。

正当他准备洗澡时,一个金属反光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把断刀赫然躺在他的枕头下面,~盘瓠图案在节能灯下泛着诡异的青色光泽~。

“这不可能...“安德烈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没带它回来。他抓起刀冲到窗前,用力将它扔向远处的后巷。

回到床上,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在接触刀柄的地方,有一个奇怪的红色印记,形状竟与刀身上的盘瓠图腾一模一样。

深夜,安德烈被一阵剧痛惊醒。他感觉右手像是被火烧一样疼痛。开灯一看,那把断刀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而盘瓠印记正散发着微弱的热度。

更可怕的是,当他再次看向刀时,锈迹竟然褪去了一些,~盘瓠图案周围的金属变得如新铸般光亮~。

“你到底想要什么?“安德烈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问道,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断刀没有回应,但安德烈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浮现出陌生的画面:狭窄的巷弄、飞溅的鲜血、一个满脸是伤的男人对他喊着什么...还有一个女孩的哭声,那么清晰,仿佛就在耳边。

“不!“安德烈猛地摇头,幻象消失了。他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全身被冷汗浸透。

………………

十几天前

为了钱,HK扫黑行动,几个街头兄弟没了生计,正盘算着去MD国押运翡翠原石。

看过电影《疯狂的石头》没,我们要做的就是这类事情。

MD国边境线上……

中间商马姐说,这单生意需要押货,从佤邦军事组织之一接过。

军事冲突意外爆发!

敌对者的M203榴弹炮炸碎了街角的水泥招牌时,安德烈正躲在浸水的摩托车后座。弹片掀起的铁皮雨棚像折断的翅膀砸在他脸上,咸腥的江水混着硝烟灌进嘴里。前方两百米,佤邦武装的AK-47火力点正在逐个点射路边的煤气罐,蓝色火舌在雨幕中明明灭灭。

“左转!“阿强突然踹开安德烈的腿。两人滚进潮湿的排水沟时,头顶传来装甲车履带的轰鸣——竟调来了老式T-54坦克。炮塔转动的声响让安德烈想起金三角赌场里见过的俄罗斯轮盘赌,不同的是这次赌桌换成了整条街区的平民。

当坦克的122mm主炮轰塌半面墙时,安德烈终于看清对手手里的加密卫星电话。这个MD商人正用缅语对着耳麦嘶吼:“确认坐标!把那些中国狗的无人机干扰器找出来!“弹道计算声与婴儿啼哭混在雨里,街角药房的玻璃橱窗突然炸裂,穿粉色护士服的女孩举着碎玻璃尖叫着奔跑。

阿强的蝴蝶刀划破安德烈的手掌,血珠滴在柏油路上瞬间被雨水冲散。“跟着我!“佤邦特工扯着他冲进小巷,墙上的禁毒宣传画在子弹擦过时化作灰烬。转角处的垃圾箱突然炸开,三个披着袈裟的和尚挥舞着锈迹斑斑的RPG火箭筒,袈裟下露出绑着C4炸药的腰带。

和尚居然是武装份子,真是讽刺啊!

………………

晨雾裹着AK-47的硝烟味,安德烈趴在卡车的油箱上啃冷馒头。这是他接的第三单黑市运输——几公斤冰种翡翠,用防水布裹在车斗里的棺材板下。

“阿杰,检查GPS了没?“他踹了踹司机老K的腿。这个前黑帮马仔现在右腿微瘸,总爱用改装过的假肢敲打方向盘:“别忘了,这单货表面上是运翡翠,实际是运骨灰盒。“

老K掀开油布一角,手电筒光束里浮动着翡翠原石的莹润光泽。突然整个车身剧烈颠簸,路边的香蕉树擦着车头飞过。“艹!狗娘养的塌方...“话音未落,三辆蒙面摩托车冲破路障,车把上挂着的切割刀折射出森冷寒光。

……

一番折腾过后

他们想黑吃黑。

安德烈他们是偷渡客。

卡车在泥浆中抛锚那晚,所有人被困在一栋废弃的英国殖民时期别墅。二楼走廊的煤气灯随着穿堂风忽明忽暗,安德烈听见阁楼传来指甲挠木板的声音。他摸黑举着强光手电筒上去查看,手电筒光束里浮现出几个骷髅头血印——那个骷髅头跟他手上水晶项链一模一样。

“别他妈看那个!“司机老K突然暴起,一拳砸碎了墙角的立式台灯。灯泡爆裂的瞬间,整面西墙露出后面巨大的翡翠矿脉图,脉络走向竟构成完整的九宫八卦阵。“我他妈在MD打了十年工,怎么不知道这房子地下藏着矿场?“

此时厨房传来瓷器碎裂声。安德烈冲进去时,看到中间商马姐正用高跟鞋尖挑着块碎翡翠,鲜血顺着她的美甲滴在国产地毯上。“这骨灰盒...在吸我的阳气。“她突然抓住安德烈的手腕,“快……快救我?”

“……我只想看看骨灰盒里面是什么东西!”

“骨灰盒静静地躺着一张白色卡片。”

类似于合金铁卡片,

老k看着别人摩挲着卡片上的波纹,

卡片上写着——空白卡,使用可链接异次元世界,或强化一件灵器。

老K用改装假肢狠狠碾过导航仪上的坐标。“到这儿,“机械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咱们连人带货都得喂子弹。“

油箱旁的安德烈正用打火机燎烤颈间褪色的水晶项链。“这玩意十年前在深水埗垃圾场翻的,“火光里裂纹细密如矿工遗物照片上的纹路,“你说当年的那几个走私客...“

“1943年英缅铁路13号营地。“老K突然开口,假肢咔嗒一声敲在车斗铁皮上,“英国人用原住民骨髓提炼翡翠催化剂,知道为什么每次运输都会塌方吗?“他掀开油布一角,防水布下赫然是血红色的丝绸。

卡车猛地颠簸。安德烈抓住扶手,看见后视镜里马姐涂着猩红甲油的高跟鞋正在悬空摇晃。“这他妈不是路!“马姐的尖叫混着铁链断裂声传来,“老K你疯了吗?这是殖民时期的矿洞!“

我们走的这条路底下是矿洞。

安德烈踹开车门跳下去时,手电筒照亮岩壁上密布的抓痕。“不是动物指甲,“他举起沾满泥渍的手,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碎屑,“是人牙!“

“欢迎来到英缅铁路13号营地。“沙哑的男声从背后传来。老K的假肢不知何时换成锈迹斑斑的军用镐,“当年关押偷运翡翠的原住民,英国人用他们的骨髓...“他掀开帆布,泛黄矿脉图上的九宫八卦纹路在强光下清晰可辨。

所有人都互看一眼,矿脉里面满是翡翠原石,只要将这些东西运回HK市,他们这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马姐突然尖叫着扑向岩壁。安德烈追上去时,她瘫坐在布满抓痕的石板上,美甲碎片散落一地。“他们醒了!“她颤抖着举起手机,监控画面里二十八具石膏像正在缓缓转向洞口,“当年被炸死的矿工...根本不是意外。“

老K的军用镐狠狠砸向岩壁。随着钢筋混凝土的崩塌,暗河涌出的水流裹挟着安德烈冲进隧道。在最后一瞥中,他看见马姐的手机自动发送了定位信息,而老K假肢里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洞口那块刻着“贪者囚“的翡翠原石。

“你的项链!“老K的嘶吼在激流中忽近忽远。安德烈摸到怀里的骨灰盒,铜锁上沾着新鲜血迹。当水流裹住他最后的意识时,听见马姐的尖叫混着老K的冷笑:“你的项链骷髅印记……为什么和骨灰盒上的一样?“

“别管这些,只要回到HK市,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

为了运送这趟“镖”,七个弟兄死了只剩下四个回来,虽然只是临时拼凑的队伍。

马姐是中间商,不算我们的人。

奉劝各位想去东南亚发大财的朋友,大财轮得到你吗?或许你就是别人眼中的大财。

遭遇黑吃黑,陷入混战,被MD反叛军政府的人误以为是各自对方的人,返回途中路遇塌方,又巧遇诡异事,终于返回HK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