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世恒山门降猛虎,空明后山传铁棒

吕康,高语尧二人奔向京城,远在千里之外的翠岩山上一名武僧也要下山磨练心境,方丈让他下山历练救济苍生。

翠岩山是玉京王朝的仙山之一,山上的禅月寺方丈乃是护国禅师,在与番邦异国禅师论道时,舌战群儒,仅凭一部金刚经跟番邦百年一遇的法王论的那叫一个精彩,方丈端坐在供案前与番邦法王两人据理力争,法王抖开吠陀经,“三千世界,终要归于大梵”,方丈嘴角微微上扬“应作如是观”二人论了三天三夜,只见法王血气上涌,竟吐出一口血来,“施主,莫要辩论了,”法王听后捂着胸口,手在桌底下比划,身后番僧看见后,只见三枚银针向方丈弹去,方丈身后武僧立即打出三颗石子,若不仔细去听这细小的碰撞声常人是听不见的,方丈微笑不语,只是默默点头,“阿弥陀佛,施主,你我二人今日论道就到此为止吧”,方丈起身向外走去,“杀,杀了他们”法王已经开始癫狂指着方丈等人,命令身后番僧,只见数枚银针纷纷射向方丈,武僧空明反手一掌将桌子推到方丈身前,桌子将数枚银针挡了下来,“阿弥陀佛,施主何故动手呢?”方丈摇摇头向外走去,“给我…给我杀了他”法王在身后番僧腰间抽出弯刀向方丈砍去,空明一棒抵住弯刀,“施主,我师兄不擅打斗,我来会会你呀”空明笑着跟法王说,四名番僧纷纷抽出兵器砍向空明,“有意思,有意思”空明笑着说“师兄,你先回去,我陪他们玩玩”。“师弟,莫开杀戒”方丈站在殿外跟空明说,“哎呀,师哥我自有分寸呀,世恒扶你师叔回房休息”空明抡起铁棒向五名僧人打去,空明棒棒留心,不想杀他们,但番僧步步紧逼,“施主,我师兄不想让我杀你,你可莫要惹急我”空明指着法王,“我论道已输,现在回番邦也没有活路,不如在此处了解你们回去我还能争上一争”法王怒目圆睁,“那没办法了,那咱俩论论道呀”空明还笑嘻嘻地说,“跟你论什么道”法王疑惑的看着空明,“杀~道”空明立马严肃起来,只见铁棒已经到了身边最近的一名番僧,番僧用刀反手一挡,未曾想铁棒这一式势大力沉,那番刀刚碰上铁棒,只见刀四散开来,番僧脑袋实打实的接了这一棒,银白的棒身开始慢慢变红,“还打吗?”空明擦了擦前端的血,除了法王外的番僧开始惧怕,“你们还有活路吗?我们论道输了,回去大王会让我们活吗,现在拼一拼保不齐回去还能活”法王大声骂道,三名番僧听后一对视,立马摆开架势向空明砍去,“哎呀,真是不死心呀”空明抻过一条板凳坐在上边,这三名番僧里有一名双刀将,持着双刀冲在了最前面,双刀交叉劈砍,形成十字的攻势,空明本来就坐着,这样一来空间越来越狭小,双刀砍的越来越快,空明将铁棒一横,“有些欺人太甚了吧”,铁棒向上一推,双刀被推开,双刀立马调整架势,空明将棒扛在肩上,双刀再次冲来,但这次改变了策略,一把刀诱敌,一把刀突袭,空明直接将铁棒的顶端顶在双刀的腋下,“我让你砍”,双刀发不出力,他想转开,空明就使劲顶,“你不是挺能冲的吗?”空明笑着跟他说,只见铁棒在肩头转了个圈,双刀来不及躲闪,那把挡铁棒的刀应声碎裂,铁棒也没停,双刀直接被拍在殿内的柱子上,“罪过罪过”空明踮着脚走回板凳坐下。

“所以你们三个还打不打”空明擦着铁棒上的血渍,法王血灌瞳仁,“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不是你这个人怎么不死心呢?”空明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法王后面的两名番僧,开始恐惧空明的实力,“你俩怕什么,现在你俩不想打,他会放过咱们吗?”法王大吼,“唉,冥顽不化,你俩要是想走现在就走,我不杀你俩”空明坐在板凳拄着铁棒,那两名番僧听后立马向殿外跑去,法王看见他俩要跑,捡起地上的刀扔向二人,两把刀给二人来了个透心,两人看见穿心而过的刀,倒在空明面前,“你这人真是罪孽深重呀!连同胞都杀”空明将刀从二人身后拔出,闭上两人的双眼连连摇头,法王看着空明大笑“我今天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空明看着冲过来的法王,将铁棒用力一掷,铁棒直接将法王钉在大殿的立柱上,法王口中不断流出鲜血,“我…我做鬼…也…也不会放过你”话音刚落法王也彻底死在了大殿上。

“世恒,快喊你师叔来”空明向门外大喊,小武僧陆世恒在殿外目睹了一切,他以前只知道师父武功很高,在寺里除了后山山顶的师叔们,没人能打过他,今天一见加深了世恒的印象,“我现在就去喊”世恒跑向方丈的卧房,“师叔,师叔,师父喊你去大殿”世恒跑进方丈的屋里,“你师父又杀人了?”方丈紧着向大殿走去,“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方丈到了大殿,“阿弥陀佛,师弟”方丈指着空明,“不是师兄,不全是我杀的”空明惊恐的看着方丈,“世恒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师叔来了,我好跑呀,你这小子”空明指着方丈身后的世恒笑着骂道,“你别老怪世恒,是我不让他说的,就怕你跑”方丈走进殿里开始超度五位番僧,“你师父厉害不?”空明跟世恒并排站在方丈身后小声跟世恒说,世恒也不说话在底下慢慢的竖起大拇指,“你俩人给我好好的在这站着”方丈生气的对身后俩人说,“是”师徒俩大声回答。

过了多年后,空明师徒俩在后山打坐,“世恒,你渴不”空明小声的对世恒说,“不渴呀!”“我渴了,你去偷点酒呗”空明笑嘻嘻的小声说,“师父这个月我都偷四五次了,师叔说下次再逮到我就关禁闭了”世恒不想去就一直推辞,“我要挨逮了咱爷俩一起关,你就牺牲牺牲给师父再偷一次”空明捅着世恒,世恒也受不了师父一直怂恿,溜进前山的储物屋,开始翻箱倒柜,在角落找到一坛酒,再带上半只烧鸡,向后山走去。刚走到山门,只见一只猛虎从山上跑了下来,开始在山门口徘徊,世恒看见了猛虎,将酒和烧鸡藏在墙根,准备将这只猛虎降服,方丈一直在大殿看着世恒,要看看世恒怎么降服它,空明看世恒不上来害怕又被方丈逮了,“这小子,这个笨呀又让逮住了?”空明走进大殿看见方丈向山门看去,他也向山门看,“这么大一只老虎”空明看着山门对方丈说,“我得下去帮忙呀!”空明就要向下走,“站住,这只老虎伤不了世恒,该历练历练他了,你以前在山上不也打过虎嘛,”方丈伸手拦住空明,“不是师兄,这老虎太大了,我就这一个徒弟”空明碍于师兄的话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没事我已经派人在周围准备了,只要世恒落入下风,他们便上”空明听见方丈的话,也看见了四周埋伏在竹林的小沙弥们。

“好大的老虎”世恒在心里默念,老虎没看见世恒,但嗅到了人的气味,舌头开始舔着嘴边,慢慢转身看向世恒,一人一虎开始在山门口踱步,双方都不出手,不一会儿,老虎耐不住性子扑向世恒,空明在大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没事,没事”方丈看出了空明的紧张,他也不知道世恒能不能拿下这只老虎。世恒见老虎扑过来,摆好架势,抵住老虎的前爪,那股腥臭味弥漫开来,世恒一个卸力将老虎扔在地上,一个侧滚,与老虎拉开身位,虎尾将地上的落叶扫的随风而起,老虎开始细细打量眼前的世恒,绕行踱步,发出阵阵闷吼,突然跃起猛扑向世恒,世恒来不及反应,被扑倒在地,“太快了,不亏为丛林王者”世恒心想,虎掌死死的压在世恒抵着的胳膊,周围的沙弥看见世恒落入下风,提棍就要上去,“我能降服它,不用过来”世恒大喊,沙弥们一头雾水,停了下来,“拿不下它,让它吃了也是我的命”世恒奋力抵抗,虎口离脖子越来越近,空明在上边攥紧拳头就要往下走,“师弟”方丈还想拦着,“师兄,我必须下去,我不能看着世恒让这孽障伤了,”空明向山门走去,世恒死死顶住虎掌,慢慢往上抬,立即提膝,顶向虎腹,几下撞击,老虎不为所动,世恒立即加大力度,老虎吃痛放开了世恒,向后退去,发出阵阵低吼,一人一虎绕行踱步,老虎舔着嘴边,尾巴犹如一条鞭子,抽打着地面,世恒死死的盯着老虎,他怕像刚才一样会被扑倒,绕了一圈,猛的蹬起后腿,在沙弥的眼里只看见一到金黑色残影,虎掌犹如重锤拍向世恒,世恒一个转身,再次拉开距离,老虎见未中,转头一借力再次扑向世恒,世恒抵住虎掌,右腿向虎头猛的踢去,老虎被踢了一个趔趄,甩着头用爪子在地上磨了磨,再次猛扑,世恒本想还像刚才一样但这次老虎却是假意攻击,世恒一转身老虎立马跟了上去,再次猛扑,这次世恒真的命悬一线,双臂抵着老虎,膝盖猛顶老虎腹部,老虎也不管疼痛就向世恒咬去,世恒见老虎不吃痛,双腿夹住老虎在底下翻了上去,在老虎被打了个趔趄的时候,空明在山门口问沙弥为何不上,沙弥解释缘由,看着一人一虎厮杀,在被扑倒的时候沙弥看到空明额头上的汗,拳头攥得越来越紧,在指缝流出粉末。

世恒翻身骑上老虎,拎着虎颈一拳一拳打向虎头,老虎转头向咬世恒,世恒就一拳一拳打向虎头,老虎慢慢的不再挣扎,世恒在虎背上翻了下去,“世恒”空明走到他身前,“师父”世恒叫完师父瘫倒在师父肩膀上,沙弥上前扶着世恒,“师父,酒…酒在墙根”世恒说完就睡着了,“扶他回后山”空明对沙弥说,他走向老虎,老虎在地上呼呼喘气,伤的不轻,空明摸向老虎的尾巴,摸到一处伤痕,对着老虎笑了起来,“是你小子”,这虎是当年空明在后山打的那只,当年将它打服后便送到山顶让师兄他们医治,后听师兄说,一直散在竹林里每天抓一些野鸡野兔吃,不攻击师兄他们,这次跑下山来可能不熟悉世恒的气味便攻击了,没想到又让世恒打了一顿,“你呀,不老实在山顶跟师兄们修炼,下山讨打,我再给你背上去吧!”空明笑着说,老虎发出呼呼呼声,空明扛起他就往山顶走去,方丈在大殿看完便去后山看世恒去了。

世恒睡了一天一夜等醒来的时候,穿好衣服去后山找师父,空明后山耍着铁棒,银白色的棒子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光芒四射,世恒在旁边看着师父练功,自己也拿起竹棍练了起来,师徒俩练了好大一会儿,“睡醒了?”空明懒洋洋的跟世恒说,“睡醒了,”世恒坐在旁边看着师父,“这铁棒归你了”空明把棒子递给他,世恒满脸疑惑看着师父,“不要,不要还我”,“要要要要”世恒握着棒子就不撒手了,“给你了,哪能要回来呀!其实师父还有根金色的”空明笑嘻嘻的跟世恒说,世恒舞着铁棒,“师父,你看我这怎么样”世恒边舞边问,“要是跟我比还得练”空明笑着回答,师徒俩收拾好向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