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分 顾若忆江南(铁血燕云,雍熙北伐图谋燕京)

第二章、铁血燕云

世间的轮回不过是些想起来很美的虚妄罢了

我也本不该徘徊在这杏花烟雨之中

只是那些低吟浅飞的燕子啊

又让我看见你锦瑟华年

第1节、雍熙北伐图谋燕京

松,在北方,刚建立政权之时,可是能文能武、擅长长拳、陈桥兵变而黄袍加身、后来听取谋士赵普消藩建议想出了“杯酒释兵权”、并构思出以中央禁军来牵制自大唐以来各地节度使就不好使的太祖皇帝,他对子女的循循教导“开卷有益”,至今看来仍然甚好…

可惜唐宋帝王兄弟之争是有传统的,其实在少数民族的政权中,包括袅国,也不少见,太宗说“自己的这个兄长,身体不好(这句话怎么感觉都有点牵强),常年饮酒势必伤身体,杜太后(也就是二人的母亲)自然非常担心,于是找哥哥谈话‘百年后,松将作何打算’,这太祖可是大孝子一个,竟然呜噎不能对,于是有了‘使周氏有长君,天下岂为汝有乎?(你不过就是篡位的,还不是因为后周皇帝年幼)汝百岁后当传位于汝弟…社稷之福也’,为了让母亲能够安详离世,于是他顿首泣曰‘敢不如教’,便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关键是无巧不成书,太祖的跟班儿,赵普,当天也在榻前,对了,不是在太祖的榻前,而是皇帝母亲也爱幺儿的杜太后她老人家榻前

(你看我糊涂的,可不是还有个更小的老幺廷喜不是,但他那里又比得上我的老三这般心思缜密又才华横溢…对了老三,可以出来了,你哥哥还真就听了俺的,这不高高兴兴的回去上班了,你到时候继承大统,可要关照好其他小的,无论如何,你之后如能继续立长为储君,定然也是我大松江山的社稷之福)

“我说俺的娘呢,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道理我懂,小时候咱仨啊四儿的,还不是都尿在一个壶里,都是一个爹妈生的,那是自然”太宗含着眼泪、态度诚恳的握着干瘦母亲的手“您老就放心吧、定然长命百岁、只管好好的修养调理着,咱大松离不开您,就是我这个哥哥呀,目前虽然看似身强力壮,但毕竟为了南方五国,可是征战了一十三年,如今总是暴饮,这习惯可不好,这又要纳妃了,可是伤身体的事儿啊,宋皇后已是富贵吉祥不过了,卧榻之下已有袅儿今儿侧畔安睡,母亲将关键人脉都托付于我,我心里能没数,只是”

“内助贤能、母范端正”的杜太后,其实是在,陈桥兵变之前就开始削弱老大的资本了,若不是二李在南北反叛威胁刚开国的松,她绝不会放开手脚让他去平定叛乱,而叛乱也给了太祖松动束缚

但杜太后,注定是一个能影响松之百年进程的我松关键女性人物,她惊人的洞察力和谋划,使得老三的太宗,这个平常言语不多的文弱书生一般的儿子,如今也被自己历练成帝王之相并能隐藏心思且能言善辩的主儿了

于是她轻轻的对跪卧榻前的太宗说道“我如今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你哥哥越来越暴躁了,还两情相悦的娶了宋氏做皇后,哪里比得了你的尹氏五大天脉所在,我最后这里,再把三个托孤重臣,给你交底,他们受你哥哥打压越多对你越有利,你尽管私下里多去联络就是,我这颗慈母之心,真是炒碎了心,也就是和你说了这么多话,你说甚至提前给你规划好诏书,你可要好之为之,我只要我大松的基业,百年千年永固承诺,什么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胡扯,你说什么,哦‘如果他们不拟定诏书,附耳过来,就说按照在我榻前与你哥哥达成的约誓书,已写下诏书并藏于金匮中,名为“金匮之盟”,经办人自然是赵普,他的字迹辨识度又高,这不就,名正言顺了…

这开国的太祖,那里有自己母亲这么多弯弯绕子‘死前都还在为老三铺路架桥,’如果知道自己被母亲和老弟如此背刺,哎,这个皇帝还当个卵子,母亲可是自己事实上的联合执政者和指导人,想来只是历来的有些偏心老三吧,也罢,“我怎能不知道,我家老三,就在她那宽大的帷帐后面,气息都不匀的,何况光影闪烁倒影拉长”

这太祖啊,这不心里有气,一出门,就马不停蹄的出外散心去了,因为每一次的驰骋,都能给自己带来身心上的焕然一新,毕竟当然明日的早朝,还是要出席的,因为得改规矩了…

在太祖之前,这宰相早朝上殿,不仅被待之以礼,还能给赐座看茶呢,但有这么一天,也就是太祖说的明天,太祖不愿意了,他正眼都不带看大臣们,而是称自己眼睛昏花看不清,让大家伙把公文送到他面前,范质等人也不未曾多想、来不及鼓捣为什么,就起立将公文送到太祖面前,但,退回到原处时,座位已被太祖派人撤掉了。

这,此后,宰相大臣就只好站在皇帝面前议事了,而到了明清,做臣子的更是要三叩九拜了。

“兄终弟及”虽然比不上“父死子继、须立嫡母嫡系”的宗法传统,但其实是在大明的时候才真正写入历来高兴的时候喝酒,总会坏事,随便你千防万防,身边的人,尤其是亲人,最难防的就是“烛影斧声”“高兴中暴饮”“也就是不过喝了顿酒怎么就?”那个了的,你说和谁呀,就他们老赵家的兄弟俩,只能说,这顿酒代价太大

十日之前,我还陪同太祖矫健出游洛阳“幸西教场,观飞山军士发机石”呢,至于毫无约束的暴饮,怎么可能呢,雄才大略的太祖就曾经当着自己的面对王继恩说过:“沉溺于酒,何以为人?”

反倒是老三的太宗,文物兼备之人,如今终于不用藏拙,也是好酒之人啊,一想到宋皇后惊愕间说出的那句“吾母子之命,皆托官家”,哪里会是这个小叔子“共保富贵,无忧也”的对手…事实是,曾经母仪天下的嫂嫂宋氏,被西宫东宫的迁来迁去,几年后,在悲愤中去世,死后,不仅灵位不能放在太庙,连与丈夫合葬机会也被剥夺。

至于《涑水记闻》中提到的宦官内侍都知王继恩,因为政治立场正确,不先按宣入宫而是选择直接前往开封府找当时的晋王也就是后来的太宗,人品已经非常骑墙了,他催促赵光义“事久将为他人有矣”更是为其成为太宗近臣的最好投名状,所以不是闯入,而是不请自来…多少医官在朝中难得史上留名,但擅长下毒的程德元做到了,他在司马光笔下的最后形象是“便应直前,何待之有?(翻译城现代的大白话就是“现在就要直接闯进去,还等什么?”)

从此松,进入了文人治国、禁军监军治军、扬文抑武的中长期时代,对于那些辉煌岁月中历经数百年的世家子弟和军武世家,嘿,对不起,都得参加国家举办的乡试省试殿试,至于如何选拔军事人才,当然是武举了,所以太宗和杜太后,是事实上推动那个时代的人。

《太祖本纪》中,关于他的死因,简单得传奇,就寥寥的九个字“帝崩于万岁殿,年五十”,非常工整的是,《太宗本纪》中,关于太宗顺承大统,也只有九个字提起“太祖崩,帝遂即皇帝位”

其实啊,这为松做史记的官员,心如明镜台:您说这兄弟俩,谁当还不是一样,江山依旧姓赵,但让老臣们不解的却是,还是太急了点儿,你太祖才崩,灵堂都是五日后才搭起来的,你势力大,兄长尸骨未寒,头天暴毙,第二天,就名正言顺的说‘是兄长早就拟诏传位于你?’,这遗嘱给闹得,恐怕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太宗,运气可比太祖运气好很多,雍熙北伐前,就想到了太原城的老将杨令公,“就由北汉主刘继元亲自招降吧”,一看主公都降了还来当说客,满门忠烈的老杨这才大哭解甲归降。

雍熙北伐,松,调集三路大军进攻袅,欲收复燕云十六州,这可是太祖一直心心念念的理想。西路军,就交给老杨和太祖时候就被重用的开国名将潘美手上,他们虽然是一次合作,但其实英雄之间还是惺惺相惜的,尤其是大敌当前,其实还是相当有默契的,特别是当杨令公把后背交给了老潘,从小路率领数千骑兵,从西陉而出,绕到雁门关以北,往南突袭辽军,与老潘的西路军,成功实现前后夹击,大败辽兵,可谓治好了当时不少人的恐袅症“不是我松太羸弱,而是仗没打对头”,所以恢复了本姓,曾经北汉的刘无敌的老杨,又被赐名杨业,而杨无敌了。

袅史有记载,北松,出雁门,所向克捷,而太原战役之后,袅国望见老杨旌旗,都是不战而走,因为在袅国人心中,这老杨小杨父子兵,尤其是其偷袭突围和地形地理善用的能力实在太强了,正面冲突阵图打仗也丝毫不落下风,这可咋整?

但袅太后,确实不愧为善用汉臣良将猛帅的高瞻远瞩之人,不仅达到了看穿数百年不遇的巾帼不让须眉之气度,她更想到了,如能招降杨业,又哪里用得着以战促和,对于松和袅之间的国力差距,她其实是清醒的,袅并不具备压倒的优势…所以问题的关键,还是人!

她觉得姚哥(韩德让)说的另外一些问题也必须引起重视,他说“即便以他为首,在袅的大多数汉族家族,真心实意为袅为燕京而战没有假,但景宗的身体,可是到了不得不需要开始谋划的时候了,这次御驾亲征更是几乎耗尽了他的元神,可千万不能驾崩在这两军交战的地方,而当前袅国的形势,与中原王朝的松截然不同,情况已经非常严峻,因为权贵们各自都有私兵。

一旦皇帝遭遇不测,这契丹里的贵族和袅国皇室的王爷们,心生觊觎,威胁年幼少主,这袅的国运和气数以及变化,可就又血腥的内卷开始了,所以目前最好的战略选择,就是以更多的胜利,快速的实现战略性和平协议的签订

(所以对迟迟没有到来议和的太宗特使小曹,毫无底气的喊出名相寇准严格要求的30万岁贡,她就这么假意的犹豫了一下,然后一笔带过了,因为随着松太宗也开始了御驾亲征,这松军的气势可是慢慢的上来了的,可不能因小失大)

对于曾经放荡不羁的侄女婿,耶律斜轸,打败松、俘虏老杨令公、为大袅巩固边疆的任务,就放在了他肩上了:这个被严重低估、一生从无败绩、《杨家将》中著名大反派、打得女真部落时的今国前身100年不复反叛、事实上松军也是看到他的帅旗皆为震恐的袅国南院大王、北院枢密使,他还肩负着山西路兵马都统的职责呢。

所以老杨在陈家沟被围困被俘,除了主观的不得不按照那个鬼头监军的指令长驱而入去正面决战外,其实他对自己和老潘之间在各自立场和站队上的不同,也明显估计不足,有道是‘此一时彼一时’,只有永远的利益,那来永远的朋友,何况还有那么个想抢功的监军,“这杨无敌肯定是打了胜仗了,那这事先约定的陈家沟之设伏接引,还当不当数?何况是已经过了和老潘约定的期限了??关键是这厮心里在想‘可别磨刀误了砍柴功夫,功劳都他老杨一个人全拿了’

耶律斜轸,看着杨令公在陈家沟,即便败退突围时,也要在这里事先设想埋伏之兵时,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居然是反设伏的绝杀之计,我袅一直视他杨业为大患,果真是如此???

如果这杨令公那万全之策的作战计划得以实施?

如果不是我佯装败退,然后伏兵四起,再次进攻,他退至狼牙村?

如果他在这陈家沟谷口设伏的人还在?

我必败,不愧是太后眼中‘四代戍守北疆的杨家,让人钦佩的英雄名士啊’,但看来招降是十分困难了,因为他的忠诚和必死决心

(因坐骑重伤不能行走,杨令公被俘,不食3日而死)

至于王继忠,给袅太后和松国当和谈中间联络人,其历史定位肯定是有一些的,急于在一众太祖老臣中树立形象的太宗来说,可是因为他的战死而嚎啕大哭了的,当得知其实最后他是降了袅,也依然时不时的厚礼相送,表示理解和支持与慰问,这王继忠可是两国如今都能选择信任的人啊,只是有好事之人会不禁的问,“这不后来老王老了,想叶落归根的回来,这太宗皇帝怎么就是不答应呢”,关于这个,我个人建议,还是去看一看这个其实还有点会打硬仗的他,是如何从太祖的近臣成为太宗的近臣的,他可是当时在开封府去见当时的晋王后来的太宗时,看见火急火燎想冲进宫的程医官,而在大脑里第一个突然想到擅长使用毒药的这个人怎么也在这里,你说呢,太宗能让他回来,知道的事儿也是忑多了…

燕云十六州,在松时期,没有收复回来,即便是太宗也没能如愿,反而是在松之后,前面后周收复了的燕云两个州,也相继回到了袅的手里,这在当时大家可是想不通,这心里不向着我松中原王朝,反而是联盟于曾经的共同敌人契丹的袅,哎,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在今天看来,这其实是具有必然性,也是有民心所依附的…

燕赵一带多有慷慨悲歌的豪侠之士,重义大于其它,燕云地区发达的经济,丰富的物产,成为袅国物资的主要产地,其实上是受到善待了的,而且是汉人集团在自治,这长城一线以内的土地,包括燕京城可不都是韩德让在守卫,并非是通过侵略战争所得,袅也没有因此展开任何军事行动,既然是石敬瑭割让的土地,你们眼中的养马之地,可时光我大袅未来(为袅国兴盛200余年的卓越贡献啊)。

所以,小松啊,你就别再想了,还是赶紧看看黄历,时间过得快,在距你们太宗皇帝“烛光斧影”的那个风雪之夜已经187年之后,

还是关心一下,那太祖的后人,即位的那一天,你还别说,历史就往往这么奇怪,太祖七世孙孝宗,从高宗的手上接过了帝位。

而民间,更相信因果报应轮回的一个传说呢:有人说,今国的皇帝长得像极了松国的在轮回来复仇的太祖,我看呢,就是为靖康之耻的二帝的悲惨命运找说法,“一报还一报,凡事有因果”,未必未必

还是来说一下,易州人士的松之静赛军吧,属于他们的高光时刻!又是怎么被私心而成建制的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的!!

辽军方面,耶律休哥为了彻底击败宋军主力,特意从幽州各军,辽帝的御前近卫皮室军、斡鲁朵军,韩德让的近卫军以及辽国重甲铁林军中,优中选优地择出了三万最精锐骑兵,会同五万轻骑,向太宗皇帝的小舅子李继隆驻防的定州袭来。

(唐河北岸设下二千名伏兵准备在袅军渡河之时背后偷袭)

“松军有伏兵?这样吧,先下手为强,首先对这些伏兵实施攻击”

袅主将耶律休哥做出作战部署…

首先是,曾经追着杨令公屁股打的荆嗣出战救援。

这也是一员猛将,在布置好防守唐河桥工事后,他带兵杀入重围与伏兵会合,并把军队分为三阵,背水布阵。

但毕竟辽军击中了优势兵力,在顽强抵御了袅军几次冲锋后,荆嗣军不敌只得且战且退撤到南岸和东路军主力会合。

辽军见势迅速杀过河桥。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摩拳擦掌的静塞军,被派了出来

以田敏为首的静塞铁骑,和耶律休哥的铁林军精锐展开了对冲。

“小姑娘,你很爱松国哦,但就是不自信,你也别捂住眼睛啊,结果并非你想的那样,松军又再次溃不成军,这次对冲的结果袅国的主将令耶律休哥也大吃一惊“溃不成军的居然是他大袅的铁林军”

“那可不行,士可杀不可辱,小松什么时候这般厉害了,这可是松袅战争史上头一遭。肯定是我打盹时眼花了有轻敌,所以皮室军、斡鲁朵军,大家三个方向一起来,夹击他娃的”

“哼,嚣张”田敏率领的静塞军,不退反进,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大家伙又一次披挂上阵,将皮室军和斡鲁朵军冲散…这三支部队可是我大袅的压舱石,平时一支军队出动就势不可挡。

“这还是以前孱弱的宋军吗?”(麻烦谁给脑补一下)

面对溃败,耶律休哥将所有人都派上了战场…

来而不往非礼也,河南岸,众松将士,看着静塞军在袅军包围内左突右冲,也下令全军出击。

这一时间,感觉就像是打群架的一方,已然得势,其所过之处,那袅军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马刀高举、弓弩灵活挥舞……

这仗还能打下去吗?不得已,袅军败退!

只可惜,这次他们面对的是不缺战马而异常机动灵活的静塞军,而非重装在身的松国陆军步兵,这静塞军,一路追击,在袅军后面掩杀,一直追到了满城,直到休哥儿和袅幼主圣宗也膂隆绪主力汇合。

此战,松军斩首一万五千,获马万匹,袅军再也没有南进一步…

直到多年后,袅军听说是田敏领兵的静塞军,都不敢正面交锋。

名非名,非常名,这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源于静塞军强悍之战力,将领们都喜欢将静塞军士兵调配到自己的军营来保护自己…渐渐的

静塞铁骑成了传说,直到呼将军重新唤醒和组织起他们,此时后话

第2节、一个追逐云朵的少年骑士

延天北,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在一次热血的冲锋后,然后就到了燕京城附近的,让他一边养伤,一边帮忙带一带将军的小女儿乌兰,主要是他跑得快,尤其是骑马的基本功,可是在袅国大漠那边锻炼出来的…

其实这骑马,并不是喜欢舞文弄墨、知晓自己是汉家儿郎的他,所倚重的,因为松国那边传过来的诗词歌赋,可是袅国这边上层人士喜欢的东西,所以延天北非常刻苦的专研这些东西,并在冰天雪地之间小有了名气,当然命运真正出现改变,还是事实上沾了喜欢他的萧业公主的光…

但也膂皇族,战斗力最强的那个大叔的某个蛮横王子,可是实在不愿意了“也不知道咱妹妹萧业,怎么就看上他了,反正彼此也不怎么认识,总之是见一次,胖揍一次,看他还继续死皮赖脸”

其实延天北是认识萧业公主的这个哥哥,但也只是仅此而已,因为他总是梦想着有一天荣归故里,“听老呼说,我的家也不在那些孩子胡摆调侃的白山黑水间,而是远在汉地的一个连绵的水乡哪里”

勇士当做也膂,娶妻莫如萧家,所以在这里,但自己只是旅居在这里,就像从野狼口里抢出自己的老呼,有一次对自己训斥的那段对话:我和你一样,终究都是要回到那边去的,必须找到克制袅国骑兵的新办法,不然在那繁华的汉地,我们何来立命安生的资源?

“还不赶紧,拎着你那把二环刀,爬上光屁股的马背,‘轻点,要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不要毛找找的抓疼了她的头发’,知道卫青的马术是怎么出来的?

‘想啊”延天北吼道

“那就跟着我,去抓我手指方向的云朵”

(你说它会移动,不错,还是观察到了,对,我就是要你和我一起去抓住这个漂浮不定的活捉物,‘千万不要用眼睛去看它,一旦它洞察到你的眼神,它就立刻变得呆板,就像你闭上眼睛去和和拥抱,你就会觉得它正充满生机的围绕着你打量,‘如果它觉得你有趣,也会和你一起舞蹈的’,这是你那个萧业小公主说的,呵)

急刹,转弯儿,提马鼻子,跃进翻腾跨过栅栏,然后,延天北,在自以为这下应该是完美的微笑中,被骄傲的马儿,一个橛子给撂了下来,而呼将军,此刻一抹身影,已耀马扬鞭进入到云朵里面了…

(我可是野马的后裔,未来一匹真正的战马,“谁叫你前面把我鼻子弄疼了,呼爷也是,也不给我背上整个马鞍,马刺就不必了,但马镫还是有必要,这延小子,腾挪还算不错,就是屁股有点瘦)

把我背上磨得想笑,‘是啊,我们马儿一旦想笑,就卸力了,因为风和日丽,牧草丰美,草原上溪水更是甘甜,我还哪里会管这马背上的人还在不在,即便是一匹马儿,她也该有休息的权利,除非此刻,萧业,你骑上来,我带你去呼将军说的那云朵里面”

笑起来,那个时候有点小酒窝的萧业,把自己的马鞭放在了延天北的手上,“真是不打不相识呢,她们两个认识,还就是在这草原上,当时摔跤来着,在延天北,输给了一个又一个蒙古草原上的对手后,即将陷入绝望,准备背过脸甩眼泪的时候,耳边已是讥笑中离去的众少男少女,但善良的萧业留了下来,并决意和他角力一场、以致兹鼓励…但结果是延天北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把好心的萧业给弄疼了,还死死的压在了身下,榆木疙瘩但却充满感激的看着大眼睛机灵着转的萧业,问:认不认输

而当时心里想着的“长大后,一定要娶她”,虽然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世上也有好姑娘而许下的心愿,连老呼都不能说的,不然就不灵了,但最后却是脑袋里只记着那少女萧业红红的嘴唇,所以,此刻,延天北把萧业的马儿拴在灌木之上,迅速而矫健的,又找到一匹正在打盹的老马,驱赶着,向已经等在起伏浅山南麓的少女萧业,奔去。

一到跟前,才知道…

原来,即便是老呼也没能捉住云,而他此刻,正在和自己热爱着的少女萧业,在愉快的小声说着话,等延天北一到,却突然转到了“关于一个真正的骑士”话题上:

并非只有从一次次残酷而酷炫的铁骑冲锋陷阵中走来,才是骑士的传奇,真正幸福的觉悟却是,直到有一天,我们华夏这些马上的民族,也能够牵着马,为它们弹奏起美妙的乐曲,一起并肩草原之上,听自己心爱的马儿,随风吹来温情鼻息的呢喃,风驰电掣的杀手,又怎么会是一个真正的骑士的心肝情愿和终极目标追求呢,但一颗浪漫而时常年轻的心,总该是有的

(时光如梭,转眼已是又到了,延天北回到中原这边的第三个年头,呼将军也从,只有11名静赛军的后裔因为祖辈荣耀而满怀热切憧憬,再次开始了仓促、但却极为成功、不到一年的时间、就重建了大松静赛铁骑之特战队,这脑洞可开得不小,这可是在袅国,自己骑马带着延天北、去捉天边的云朵的时候,突然开的窍门,甚至他还想到了应该有做战斗动员和情报工作的,总之必须可分可合)

第3节、芦苇荡里芦苇笛

燕京,芦苇笛起,难得战争中的宁静间隙

燕京的秋,不仅是今天很美,在松国当年治下的那些年,天也是蓝得让人能滴下眼泪。

有纯洁云朵不时掠过垛口和郊外,被丝丝凉意染黄了的树叶儿啊,在微风中摇摇欲坠。

“您,会自自然然的掉下来么?还是最后都免不了落俗,总是会被狠心的一阵儿大风,冷不丁的给卷走?

甚或是慢慢的沉积,腐植在这万方沃野之中?”

延天北嘴里叼着一根草,已经有一会儿了,不自觉的吸吮了一下,感觉这边的草根儿,还是和大漠与世里的非常之不同!

味道居然有些意外的微甜,应该是数里之外的芦苇荡,被深深的地下河水所包含,结晶出来,属于那种一丁点自得其乐的闲暇味道吧!

躺在软软的草地上,有些思恋儿时的红山世里,满眼都是盛开的红玫瑰和随风摇曳的芍药花…

不知疲倦的拉木伦河水,把急于横渡的羊群冲散,再往北的大漠,是黄沙吹起仍然眷含生命的风卷草,不甘于命运的,在浮浮沉沉,去向远方。

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但你却不得不离开,因为这是我,延天北的命,

和故乡无关,和萧业无关

和汉人的身份无关,和国与国的交战无关。

期盼啊,满怀热切的期盼

天边壮丽而辽阔的朝阳,从东边升起

既然北雁只是在这里逗留,而它终究会飞越包括这里,一直向南,那我也是这样的吗?

有蒲公英,在轻轻的带我回家,家在哪里,家在心里面。

我想我是,应该快要睡着了吧,风儿很柔,难得的战争间隙

但,我怎么听到有人在急切的和我说话,是将军的传令兵?

先不管那么多,且在睡梦中痛快了再说

有些怀恋那一对儿会和我一起唱歌的鹦鹉,‘机器人’被草原土拨鼠咬死,‘静静’孤独抑郁而亡

真心希望它们都去了它们的那个天堂,永远相爱着。

第4节、从现在起你叫顾若南

“延天北,从现在起,你就叫顾若南,记住将军说过的那里,速速把乌兰带去,再晚就来不及,这里要变天了”

话声隐隐约约远远近近的传来,刚及着耳朵边,然后曾经战无不胜的开封铁骑,就马不停蹄的快速打着圈儿、留个背影给你、一滋溜又提起马鼻子、绝尘而去了、潇洒之极!

“看样子前线告急,面都不带露的打个招呼就闪”

那里是哪里,什么又是将军说过的那里?

对于一个从塞外大漠来的人来说,汉地不是太小,而是神秘般感觉很大,“好吧,先去江南再说”

延天北一时间,游乐兴趣全无,直接一个乌龙绞柱,腾身而起!

“还是先找到乌兰吧,不知道她做的芦苇笛,怎么样了?”

(旁白)随着延天北畅快的奔跑,芦苇荡几乎已经是近在眼前。风呼呼的掠过耳畔,有芦苇笛声、生涩的在响起,还有些稀稀拉拉的鼓掌声,河鸥被复杂的声响,惊得飞散。

“都是天才啊,那么大一片芦苇,除非我是个聋子和瞎子”

所以要想找不到她,都难!

“天北哥哥,你看我做了半天的芦苇笛,你吹吹看”

看着被秋日晒红了小脸、扎着女羁丱角、编成冲天炮、但其实乖巧爽直的乌兰…

延天北有些傻眼,这就是将军最小的女儿,男孩子一样,不爱红妆爱武装,成天嚷着上战场。

也在芦苇荡里学习跟他爹一样练兵布阵呢,兵就是乡野里的孩童,当然得有好吃的大家一起分享。

“好吧,我就给你,吹一首刚琢磨出来的《归去来》,再隔几天就是你的生日,算是礼物!”

第5节、向南狂奔,带上乌兰妹妹纵马驰骋

(旁白)看着乌兰乌黑发亮的双瞳,再看看有些吹肿了的翘翘嘴唇,延天北有些发呆,在想着,怎么带乌兰妹妹,快速远离这里?

突然脑筋急转弯“呵呵,当然得是趁她不注意,冷不丁的抱上马,一路向南狂奔就可以了”

可不,延天北也正是个大孩子的年纪,此突然之举,原本以为小乌兰会哭闹打骂?

未曾想这一唐突之举,却把乌兰在马背上开心得不行“天北哥哥,你真行,能不能再快点,我长大了也要和你们一样,肆意驰骋在无边的疆场”

延天北虽然年少,但多年行伍军旅的后背,仍然是带给人健硕、宽阔、温暖的那种感觉。

马背上爱意渐起,乌兰将脸轻轻贴在延天北背上、以躲开急风,而手上,则紧紧的抱住延天北柔韧坚实有力的腰,心砰砰直跳。

西北方向的乌云大片,怕是大漠草原那边增援的袅军来了,燕京不好守啊,将军让我们速速出发与离开显然是正确的

‘你说这妮子,才到我马背上一会就睡着了,我得前面缓缓停下,取下丝巾缠绕一下,万不可让乌兰掉下去,虽然她的小手仍然抱得紧紧的’,希望运气好点,当乌兰妹妹悠悠的醒来,嘿嘿,我们就在山那边了。

诚如您之言,今后我延天北,就叫顾若南,照顾乌兰的事就交给我了,期盼大军凯旋,饮马长江,再聚江南!

在高大的战马上,顾若南并不敢回头,怕回眸的不舍,毕竟在这里又是渡过了将近一年,虽然再隔几个月,自己就是冠礼之年了,但一想到,从北到南的一路奔波,什么时候是个头?

也好,终于知道自己姓顾,不是野孩子,心中还是略微有些高兴,或许本来就是江南那边的大户人家子弟呢,就不知道也膂王,尤其是萧业,知道我改名了,会怎么想?

“我就说这是我自己取的,没有特殊的含义,就是非常因地制宜不是,顺口就行,毕竟要到江南去了吗,在袅土,我还是那个延天北不是,所以就这样子了”

第三节、短暂停留,繁华而破败的驿站

风驰电掣中,不觉就,到了一个军中的驿站,顾若南放慢了马的脚步,开始用心去感受在背上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小乌兰,她沉稳均匀的呼吸声。

“这丫头,无忧无虑,睡得香着呢”背上有她的梦口水!

想到今后的漂泊和天涯,何以为家?

顾若南还是眼眶湿润了一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再难也得忍住了,延天北,你的命都是将军救的,得有担当才是,待会喝口水,带点牛肉干就走”

在繁忙而有些破败的驿站…

一位即将奔赴前线的中年男子,与送行而来的女子,壮怀激烈的共饮了最后一杯酒,就要跃马扬鞭而去。

女子执手相问:“你这一去,不知何时才归来?”

男子听了,指了指驿站旁,开得正好的野花,满怀深情的说道:“花谢之时,我便归来”

顾若知道,这中年男子,此行怕是要马革裹尸、回不来了了,因为他目光并不敢看妇人的眼睛,承诺是对着天的“天知道,天怎会知道,天老爷可是一向厌恶人间杀戮,谁死谁活都是定数,都是你们自找,别和天说公允”

(旁白)但我们还是希望奇迹出现,这位女子能如愿的盼到,她的郎君凯旋、胜归吧,且听一听这首根据北方曲调而致敬创作的《归去来》,‘北风寒彻骨天地宽’

拓荒者年代(天之府乐)001《归去来》

北雁南飞,眼波荡里,响起我的那个你,芦哦喔苇笛。柳丝儿长,何处是家乡,铁马冰河梦一场。君不见,旌旗张,渔舟晚,山歌唱。新不见,旧的年,杜鹃泣血,归去来。东风恶语(呜喔)百花残,南风暖暖意(嘛)醉江山,西风烈烈(介子个)霜城月,北风寒彻骨(哟)天地宽。

第6节、江南也知将军卒

松国,长江南,

松知书院,若非将军百战死,

又怎么能够,烟雨时节又逢君

第一回、将军战死的消息,还是被乌兰知晓

(旁白)南,到江南已经不觉数年的光景,来到松知书院,也快一年了,一切都岁月静好,战争被按下了暂停键,难得的别来无恙啊。

但直到最近,将军战死的消息,终于还是被乌兰知道了,而燕京依然是已经衰落的袅之囊中物,死活不肯吐出来,想着母亲还沦陷在那里不知如何,这小乌兰,可是哭了一整宿,陆陆续续抽噎了好几天,一点饭菜也没吃,和口味对不对她胃口无关,而是家人没了

而顾若南的延廷北,心思都放在萧业姐姐的身上,做饭也是越来越敷衍,都连续几天是甜甜糯糯的糯米粥了,喝出声音来,还被说…

别看自己是将军之女,可压根儿,没得到什么娇宠,从小就粗糙“放养”山野惯了的,由糙面到细米的适应,估计还得些时日。

顾若兰,小心翼翼的问乌兰“还是稍微吃点吧,将军也不想你这样子,等时机成熟了,哥哥我一定会…”

话音未落,乌兰的小拳头,就结实的打在延天北身上“但凡是个儿郎,就没脸还待在这里,还不赶紧带人去打回来,报仇雪恨”

也不让顾若南搂抱,还挣扎,其实小乌兰最气的还是,大家伙,居然瞒了自己那么久,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唯有自己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被‘厚待’和关怀,“我没父亲疼爱了,母亲还在燕京,你对我也不好,你看又不耐烦,给我脸色了不是”

顾若手足无措,只是紧紧的抱住乌兰,眼眶里起着血丝的,在想将军和那些曾经与自己战斗着的那些鲜活的面孔“哭吧,会好受点”

而我,已经哭不出来了,只有恨。

我甚至都不怪那些敌人,朝廷援军久等不来、为何迟迟不来、我们已经打进了燕京…

袅军在确认松的意图,胆怯的援军和大部队并无进取心和下一步动静之后,于是关上门,准备围剿这只不足1000人的先头部队!

第二回、(插叙)好不容易攻入燕京,奈何援军不援,又不得不袭远

将军,以一敌十

甚至军队中,有药师这样顶级的江湖武林高手

奈何此时已是孤军深入在这袅军大本营里,都,也只能自保而已

对于这强悍千人队伍,

如何持久,将军可不敢深想

但就这么简单的交代在这儿,那可不行

不是军队还是打下来一个呼唤王师‘心向我松’的燕山小城吗?

于是他让传令兵用旗帜和芦苇笛及虎啸和口哨示意,命令大家“化整为零,且战且退,小城再聚”退守到百里之外燕京小城。

将军一行数十人,开始了商议“如今这仍然是在袅境之中,援军估计也是来不了,你看我松谁的先锋啊,就他那衰货和怕死劲,听人说袅的大后方统治严酷而稀松应该是个机会,所以向袅境深处进发不失为一种袭远折回之策。

这种持续中等规模的百人骚扰和上千里的长途冲锋,是能达到吸引袅军内务部队的注意。我们已经深入到小城的政工情报后勤人员,会按计划,配合大家分散入驻有地下室和坑道的住户里。

大家看完各自新的身份,名单务必要销毁!要耐住性子,相信朝廷一定是有我们不知道的难处?袅军想整个儿吃掉我们,哪有那么容易!先遣队的101位兄弟:一碗壮行酒,脑袋别刀口,当学冠军候,壮击千里,岂不快哉!都满上!!干!!!”

可惜天公不作美,风沙中小分队迷了路。

虽然到了袅后,但人马已是强弩之末,又累又饿。

加上将军的部队,不同于某些军纪涣散的松军,军纪严明,才能打胜仗,又不可能去烧杀抢掠,都是兴也苦亡也苦的百姓,他们也饱一顿饿一顿的,甚至还找你要牧草呢…

所以这些从开封一直沿袭过来的铁骑,战斗力逐渐下降,直到他们遇到曾经的手下败将袅之皇室护卫军,奈何人家酒足饭饱,正以逸待劳呢,准备雪耻呢。

一番血战后,包括将军,101骑,我“松”人马尽皆战死,袭远计划,就这么不着痕迹的被正史和野史统统都抹去,自此后,原本还有点血性的骑兵,日渐凋零

只袅军,因为敬重将军,把一匹骨头硬没杀死的识途老马,喂饱草后,让其数百里之外,马革裹尸,驮回燕京郊外的那座小城。

自信满满的袅军,甚至都懒得派出人手跟随,因为松的求和之意很真诚,那些松人中的前线大员们还在信中骂这自己的铁血将军呢,说他不仅不识抬举更是鲁莽行事

“对,这句话说得好,因为他,让作为大袅兄弟的小松背上个破坏和平的罪名,我们松人可不干,至于双方陈兵数十万在这里,就是金人挑拨离间,扔了个铁馒头,两家‘干’在了这里。

袅军的某位首领可是回了信“话怎么说都好说,无需解释,(虽然心里虚,怕我松和今夹击),待我书信到时你松还不退,我就攻”

这什么呀的两国和三国四国与未来的多国关系,总之松是给自己整出了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就退了,本来就是今同盟催逼的,至于将军,死了才好,我如今眼下的松,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武将说话了不是,死则死已,我这数十万人马班师回朝,才是政治正确

第三回、松的骑兵之梦再次梦碎

将军死后蒙冤,松国铁骑,再一次,更加的从此一蹶不振了

有老兵在组织会议,大家知道,“按照将军出发前想法,务必要保留战斗的种子,如今这国不国的不知道还要好久,对军人不待见,怕要更加明显了。

都回家去吧,这场仗,打赢了又如何,燕京不过是松国曾经养马之地,哪里有什么地位?还不是最后都坐下来委曲求全的谈!

没有了将军的这只松国的骑兵,军魂又散了一大半!

看着如今将军战死了,还被逃回松国的监军(让监军生气的是,明明可以‘保持脸面的’投降,然后交换回松国,何来可耻,胜败乃兵家常事,马儿才是朝廷的命,我可不背这近千匹战马的死锅)上书,说“将军不能固守待援,而执意出击,劳师袭远,导致战马和铁骑损失殆尽,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作战意图…”

关键是袅军还“挺仗义、有配合的”把将军的尸体用一批老马送了回来,这可不正好应了那鸟监军“有通敌卖国之嫌”乎,让松主怎么下得了台?

这官家的皇上,对着监军就骂道“静赛铁骑可是高祖那个时候就有的建制了,说全军覆没就一下子整个儿没了,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这仗打得,可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不仅毫无意义的葬送了我1000余匹霍霍军马,他难道不知,这些马儿可是我花重金,甚至是辗转迂回数千里,差不多算是私下里给协议到这江南的,马儿的性子也与这里的气候不合,多难啊。

你也别去死拼呀,我松谁不知道,马比人值钱(大不了找个理由,和谈,再从袅人手上再加价赎回来,何况双方也没识破脸不是)

不明白我故意冷落燕京的战略意图,职守殉职、让袅知道收敛,才是真正震撼和鼓舞我松人心的王道所在、爱国之举啊!!!

你呼,就是个误国武夫,辜负了我松,你不背历史骂名,难道还要朕?哎算了,隐隐的又听见乌王妃在哭,她哥也护驾过我,‘随和’,你去拟旨,不要惊扰小的和他家人,一人做事一人当”

监军和李公公弓腰回了个“诺”。

然后,就这样!延天北眼中,松国中最精锐的骑兵!悄无声息的,仿佛风刮过无边的原野一样,消失了!

第四回、长舌妇男,到乌兰身边,告知将军之死

但在这些硬骨头心里,还是有一个让大家放心不下的人,“将军之女,乌兰少主”

为了让乌兰不过早的承受将军战死含冤的消息,一些乌兰并不熟悉的将军下属和子女,都自告奋勇、或明或暗、合情合理的,来到她的身边。

包括松知书院的看门人阿伯,书院外总有一个对她微笑的货郎,甚至在元宵灯会的某天,也有掌间长茧的小商贩,开心的免费给她和顾若南,一人一个精致的小灯笼,祝她幸福平安

(旁白)

“多么宁静的时光,是不是和“科技人文贸易”松的超级大炮仗干掉了袅的一个军方首脑人物有关,才有了数百年的盟约和解,我们不得而知。

但与狼共舞的松今攻袅契约,一些百姓还是持保留意见的?

如今一退再退的又能怎样!!

一巴掌又自个打了回来,弱国无外交、没有强大的军队、哪里有主权和国家!!!

百姓想,毕竟田还需要继续人去耕、地也可以继续邀牛去犁,只要事情不到最后那一步,但凡有个能撑着的自己的国,即便再苦,哪怕吃喝少点,赋税多些,只要饿不死一家人在一起,就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动力,这可是从上到下多数人的心思在里面。

难道这有什么不好?打不赢的还要穷兵黩武的叫嚣与厮杀??历史让我选择了绥靖是有原因的,显然是政治正确和目前最好解决之道。

正告那些糊涂虫,只要不提迎回二圣,什么想法和路线均可接受,谁都会是忠臣和良民”

(你说等乌兰再长大点,再说起将军之死该有多好)但还是有长舌男,义愤填膺的专程赶到杭州、以将军粉丝的名义、溜进了院来,左右顾而言它的告诉乌兰)“难道包括你哥,他们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一件举国哀痛之事、你爹是在一年前你们离开燕京后不久、就已经战死了、并背上了‘松奸’骂名的吗?

若非你宫里有人,你早就受到牵连被抓进去了,如何还能在这里,哎你说这事,你居然是最后知晓的…

您也不用谢我,可怜的姑娘,只要别说是我说的就行!

银子就不要了,又不是家里中了状元我来要打发,不过是我真心觉得每一个人都是有知情权的,并非我在这里搬弄是非,望见谅!”

旁白:

亏你妈还是个男人,老子,实在讨厌这种无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乱、圣人不在就他奶奶的充当公知、甚至即便你收拾了他、也永远认为自己多对的人。

“还,不是我多事,只是我认为每一个人都有知晓真相的权利,我也必然誓死捍卫这种天赋人权,公知其实就是这么早就是有了的哈,比各种奸还早,他也绝对为你好而骗了自己”,这种人,因此名字就不用、也不必提了!

乌兰在顾若的怀抱里,哭累了、渐渐睡着,顾若可不敢松手,或者把她抱上床,让她合衣睡去,万一要是中途醒来怎么办,又得哄。但顾若显然并不擅长,于是就这样一直抱着,直到有人敲门。

“乌兰妹妹,我是你萧业姐姐,给你带好吃的来了”!当顾若南放开已经顶着下巴的乌兰,一转身便看见萧业,“是你萧业姐姐,还带来了热气腾腾的烙饼呢”

萧业跑上前,搂住乌兰,用绣着玉兰花的手巾,沾了点清水、就去擦拭她脸上还湿润着的泪痕,并神色坚定的说“我们,得吃得饱饱的,才对得起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你还小,长大了你就知道,你父亲是被谁真正害死的,绝不是你耳朵里听到、眼睛里看到、感觉到的仇恨那么简单,只有自己变强、尽快长大,才行”

等到乌兰已经平息后,萧业对顾若说“你先到我书院外的住处,我有东西送给你,是松国有位权贵送给我的的九孔骨笛,说是大禹的东西呢,你们汉人多是竹笛,我这骨笛,正好你拿来使用,记得多给乌兰妹妹吹奏几曲,就你那个《归去来》,旋律就很不错的,非常像我们北方那边的摇篮曲”

第五回、顾若拿着九孔骨笛陷入沉思

当顾若南拿到这九孔骨笛,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但音却沉,这一吹奏起,就直到乌兰在他旁边蜷缩着睡去,而他则渐渐的,进入到大禹的那个时候。

最先进入他脑海里的,居然这样一个场景:

大禹,拿上了骨笛就往外走,对不喜欢参加各种活动的女娇,他是完全理解的,一表示不参政,二在家全力教导儿子夏启才是正事,三不能给某些想非议他妻子的人机会,所以他微笑着对妻子说“且随你,这样有好,等我回来再给你讲有些奇闻趣事,说不定那造酒师,又出什么好玩的东西了”

因为传说中,女娇毕竟是九尾狐变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质朴而浪漫的华夏最早情歌“绥绥白狐,九尾庞庞,候人兮猗,涂山娇女”(很多老百姓愿意相信大致的意思是‘等你啊,狐狸’),在大禹成为君上后,虽然穿带上绒毛和兽皮与白色织布的衣服,而显得更加高贵了,但毕竟还是有需要有所害怕和担心,如果免不了的饮酒,是可能忘形而露出了尾巴的,这让夫君大禹,颜面何在。

夏启,一如的每日来问候母亲,女娇问他“启儿,昨日我问你,找到伯益的一百个优点,想必你都思考过了,且在这里和我仔细的说来,错一个,由夏女打一个手板心...

当顾若,从这恍惚而犹如亲身经历的梦中,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真切的体会到,这显然就是大禹的那个能与神灵沟通的骨笛,他轻轻的把骨笛放好,然后环抱着乌兰上了她的兰花床,掩上门…

自己则回到屋内,希望梦中能得到更多信息,他从书架上找出,在宫里拿来一直没看的《大禹传》,开始看‘九鼎力天下”

哟呵,这哪里只是普通的人物传记,分明是记录着天机密码,我得这一宿的把它看完,反正这雨下得连绵,明天估计也是在家。

第六回、松子的最后一堂课

松子的课,历来都是不拘一格,内容和形式会怎么发展,他自己其实也往往只是先琢磨个大概,然后根据学生的反应,再做具体定夺

就比如这一个上午的历史课,如果再一直讲汉地九州这边多么的辉煌和历史久远,不仅高阶班,那些不远万里来求学的人兴致不高,估计就是王徐来他们几个也是兴趣索然,因为,仗打得不好,绥靖得有些憋气窝囊不是,不如这样,从“我是帝王的一天”开始吧:

大家都开始蒙圈了,因为几乎没有人真正去想过,而这些高阶班的学子,里面王爷公主级别的都有,不应该呀,难道到这江南来学习,也只是个噱头,或者更多的为了逃避那些纷纷扰扰的权利争斗…

但既然定下这个确实不好对付的题目,松子就必须自己做出率先垂范才是,所以他迅速组织了语言,决定浓缩的讲四个皇帝的片段,从松之“宴帝家宴”到今之“故物赐汝主”讲起,又从袅之“最后一次捺钵“到今之“励精图治末代今帝”,最后以蒙元之“铁木真的为自己而战”进行大收尾,以启发和殷切期盼,高阶班,这些背景深厚、学识之渐厚、未来造诣必将淳厚的各位同学

他开讲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家务必要,放眼大一统华夏之辽阔的融合状态,来看这些纷繁婆娑甚至细枝末节的历史和有关事件,其实深藏于强盛国家治理的帝王之道中,富于民、军事有力、政经上繁荣、外事不是八面玲珑和左右逢源而是讲诚信原则并以和为贵(不说假话,真话也不全说,这就是我多年来,至今才悟到的真谛)

另外有个要求,今日所讲授和涉及的,实属我一家之松言松语,权当野史看待,不必与真实历史对照,只为启发在座诸君和(对后世叫小姐姐),因此不持政治立场,那在外面躲躲闪闪的个别学生些,只要不是来给山长的我找麻烦和寻帽子戴,均可光明正大的进来听。

(一)宴帝家宴

咱官家呀,在开封那边是习惯吃饼这么一路过来的,所以再怎么说,面食皆为饮食中的上品之选…说到面食,这不,有北间的同学就立即展开了联想‘对,我知道,你们那里的驴肉火烧,非常之出名’

但我今天要说的却是,这君臣不是都偏安这里了吗,上行下效,常吃饼、就不知怎么的、也许还包括心情郁闷、水土不和上也是个大问题,所以肠梗阻和便秘,就不期而遇,来了

好在呀,大家不用担心,不是咱中国老话多而且能解决问题,所以,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就这么唤出了这江南君子的莲藕呢,她从浑浊而肥沃的湖水中雪白清澈的脱颖而出,答应~帮忙

关于莲藕的吃法,这里我并不多说,听说风羽家的就很不错,在这里姑且按下,不表,而说一说名气大到,即便官家,都有了兴趣(或许是突发奇想)的这么一件事儿上

“听说老张家的伙食好,要不,就邀约众大臣一起,什么时候,去品尝品尝、观摩观摩”(改日不如折日,折日不如撞日,时间尽快)

其实他,还有一个目的:是借他人地界儿,说点道理和文章。

这可是无独有偶的殊荣啊,仅此两次,对,他执政多年,只是就这么心心念念的去往大臣家两次,包括QIN相家,毕竟接回来自己的生母,多年在今,那苦寒之地,如今斡旋于金松,不容易啊

为了安排好这场宴帝家宴,老张可谓是用尽了心思,我们从周密的《武林旧事》中更记载了这次著名宴会的流程和菜谱,可见一斑:

先说流程,共分为初坐、再坐、正坐、歇坐四轮

初坐就是客人进了门,先坐下来喘口气。这个时候要上七轮果品,每轮是十余行珍稀水果和精致果品。

然后管家就在张府举行了一些仪式,亦遂行办公事宜。之后洗完手再上桌,就叫再坐,又上菜品六轮,每轮约十一行,总共是六十六行果品。

然后正式的御筵才刚刚开始。正式的御筵有下酒菜十五盏,每一盏是两道菜,总共正菜是三十道,光是吃螃蟹,就有洗手蟹、螃蟹酿橙、螃蟹清羹和蝤蛑签四种吃法。

最后就是歇坐,此时上不记入正菜的二十八道小菜,当然,这还只是给管家一个人开的菜单,其他像名臣、权相的儿子、随行的各品大员等,每个人都有针对自己不同的菜单。基本上就是,每人一桌。

菜谱这里就不说了,总计应有尽有,一百八十余道菜品,尚不含酒水,我这里有,当时张家府上留下的那份单子,其实有个感觉,还是礼仪形式多于吃货内容…“有想当厨子的,等会下课了,可以到我这里来抄菜谱哈”

看点是,8盘看果:观赏用,不能吃

只闻不吃10味缕金香药,令人心旷神怡(有爱美的女生在问,那10味,我这里就给你背“脑子花,甘草花;朱砂圆子,木香丁香;水龙脑,史君子,缩砂花,官桂花;白术人参,橄榄花)

王徐来问:那下酒菜呢?

松子指了指这个豪爽的齐鲁人士:有,也是十味,其中的姜醋生螺、煨牡蛎,估计不仅合你的口味,喜欢海鲜的女同学也定然是喜欢的…(但在松子内心:这,真正的下酒菜,包括硬菜,或许还不如好友,三杯两盏之间,一盘热气腾腾的猪头肉和煎炒香的花生米呢)

最后,当然这是愉快的一天,“龙心大悦”,十月搞的接待,十一月就有恩赏“本家亲属推恩”,老张家男女老少三十口推恩受封

(二)故物赐汝主

其实,在老张家吃家宴的同时,我松之强敌、北方的今,刚赐即位的金主,便兴高采烈的召见了我松贺登极使,你以为是他,好我松这一口、流水一般、充满繁琐礼仪的美食家宴,那你就错了,靖康耻都还犹未雪,他们啊,关注是如何不花钱给咱官家回‘赐礼’呢

不是,那二帝,去世的HUI宗,有一遗物玉带,作为“赐给”松主的礼物,岂不是正好不过(又可敲打一番,反正他们都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些了,你说可别是卧薪尝胆,我看您是高估了)

今主,面对松之使臣说道“此天水郡王故物,今以赐汝主,俾汝主如见其父。并谕汝主,当不忘朕意也。”

使退,秘书郎今轲有些不解:“希世之宝,轻赐可惜。

金主曰:“江南之地,它日当为我有,此置之外府耳”

由是臣下皆知金主有南伐松之意矣。

(三)最后一次例行捺钵

袅帝的春捺钵,按照曾经的传统,都是东幸,但到了末期,随着东北边疆的蒙古、室韦、五国部以及生女真,持续的崛起,为防范东北战事,袅,被迫将捺钵移向西南鸳鸯泊、西京、南京一带。

这袅国皇帝在春捺钵时,可是组织规模上万人的,有骑兵、步兵、仪仗队、军乐队、工匠队、杂役队等多种成份和编制,声势浩大、影响颇深、威镇四方的队伍。

捺钵期间,袅帝,不仅接受北方各国的朝贡到晋封官吏和处理国家大事,还会进行一些与外国的睦邻友好活动…但袅国上下,还是对,

其中的勾牛鱼猎捕鹅雁,最为感兴趣,是为春捺钵的重头戏,而猎鹰海东青,可是这西部北部辽阔之地,几乎共同的习俗,所以每年的胜利只能是袅,但这是有违公平公开公正,必然遭到反对和抵制

这不,那年的袅帝,为威慑镇服炫耀,他有意无意间,在头鱼宴上,对女真首领显示出了蔑视,虽然痛快,但却是因此埋下了反袅的火种,而不自知,此是后话(糟了,忘了萧业在这里)

因为毕竟涉及相关当事人的子女(就草草收场不继续展开了),所以我这些道听途说,也膂王的最后一次例行捺钵,我在这里就简单说到这里,毕竟这涉及到极为具体的人和事了,二来这未来不是没来么,我们又何必急吼吼的去提前知道结果,此说不宜、多说无益。

(四)励精图治末代今帝

话说,末代今帝,在内忧外患、危机四伏的即位之后,没有选择消极以待而是力图振作,展现了惊人的治国智慧,从军事经济外交等方面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包括:主动与西夏缔结“兄弟之盟”,停止十年战争;向我松边境张贴“更不南伐”告示,释放三千松俘示好,甚至不惜“自降身份”与我松平等对话。

……

所以说,末期的皇帝,在亡国的事情上,都不要过多的自责了,再再后来的日月王朝崇祯,可不就以发覆面而被逼上了景山的那棵歪脖子的槐树上不是,努力着呢,不仅没有昏庸残暴,恣意妄为,反而奋发图强励精图治,但国运这种事情,有时候和君王的努不努力,并非是因果那样必然逻辑的关系。

所以我松嘛,还有些年头,在座各位,加倍珍惜目前所拥有的吧,而明天,说不定我们大家,又天各一方、咫尺天涯了。

(五)铁木真的为自己而战

这里说一个,必将震惊这个世界的人物,铁木真!

一看大家这无辜眼神,松子就觉得好玩,但?可得说清这是预言一般的故事,不然话题难以进行下去,哪怕这就是真实历史的一部分

当草原上,黄金部落的贵族意欲扩张自己的领地时,他们最习惯的还是单方面的“抢劫”——各族都掺和在里面。

实力孱弱的部落,意味着被征服掠杀消亡和继续背井离乡

那些实力雄厚的,则有了余粮,有了把战争中获得的战利品上交给首领的荣耀,当首领吃完肉,剩下的平民百姓才能从中分一杯羹,甚至只能喝一口汤,但还算能,勉强糊口过活

时间就这样滚来滚去,像极了我们都知道的才子顾若南,在他的音乐大作中《八音朝朝》的风卷草,草原上的势力,只是一股一股的散沙,打完了,战利品分完了,就偃旗息鼓,或者叫休养生息,然后没吃的了,又出去“打尖儿”,还经常因为谁多喝了一口水就内部的大打出手。

这,不是长久之计,对于这般“你像风一样来去”的日子和未来,草原上终于盼来了一个叫铁木真的部落首领王,他从心底里决定改变这一切…

在自己的部落里,严格的食物、饮用水等生活必需品的分配比例,谁该喝多少、吃多少,就这么,成文的规矩和规定,以近乎法令的形式,给固定下来了。

可别小看这第一步,我们继续看,百尺竿头如何更进一步:按照当时只是铁木真大统领的规定,那些在战争中出力多、贡献大的人就能得到更多的粮食。甚至可以这么理解,如果某人在战争中的表现相当的突出,那么他在战后拿到的收益甚至比我铁木真还要多。

这样一来,几乎人人都渴望战争,因为能在战争中填饱自己的肚子。

更值得认真研究的是,在铁木真这一份分配方案中,他可是几乎全无私心,作为部落的可汗,他每次只会拿十分之一的战利品,绝不会更多,这和草原大漠雪山黄土这些区间,其他部落可汗的八九成,不管怎么看,他都实在是太仁慈了。

这铁木真,他那“人人平等”的一颗心,以实际行动,把草原上的奴隶制指向与更为先进的封建王朝相融合,在他的眼里,无论是努力的马奴、商人或平民、还是曾经的贵族,都享有完全一样的继承权,即“人人为自己做主”的分配方式。

数年之下,这黄金部落的铁骑,每逢战事,都是人人奋勇争先,因为你不是“为可汗而战”,也并非冲着“整个家族的命运都将因为这场战争而飞黄腾达”,而是将战争的目标转变成“为自己而战”

所以,在我们大家的未来,是有人,会去面对这么一个“全民皆兵的草原精锐之师”,这可是,比袅国的近卫军、今的铁浮屠(借鉴了西夏的铁鹞子和我松的重装步兵),即便是我松最厉害的云中折家军,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我最不愿意讲历史了,因为它会因为强大的个人意志出现偏移,但总体上来说,还算是接近于忠于真实的叙事

当所有的人和物,都进入叙事和曾经的过往,包括我们也就成了历史的一部分,或在这世界华夏通史之中,或在野史绯闻里,直到有一天绝大多数人,亡故去,被人遗忘,再也想不起来世今生,轮回在滚滚红尘,而不知了。

好了,集体起立,下课